吐纳。
“本宫还有更妙的手段呢!”苏姌玉指芊芊勾住谢浔衣襟,猛地将他往身前带,“只要谢大人把疯人所给掀了,想让本宫怎么报答,都无不可啊。”
这女人到底哪学来的伎俩勾引男人?
一想到她府上形形色色的男妖精,谢浔心头莫名不舒服。
“公主从前就是这样与人交易的?”
见苏姌丝毫不怯场,谢浔眸色一沉,强有力的臂膀忽而将她转了个身,压在墙壁上,“公主以为微臣不敢?”
“还是公主觉得微臣是什么禁得住诱惑的人?”谢浔贴在她身后低笑,滚烫的胸腔紧贴着苏姌后背。
一股电流直窜脊背,苏姌心跳不觉加快了许多,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谢大人,这是在宫中!”
“宫中又如何?公主与别人调情,也挑地方吗?”
苏姌一时觉得自己身后分明是只饿狼,恨不得把人吞了。
苏姌慌了一瞬,转而对着甬道外挥挥手:“张大人、刘大人,早啊!”
此时,正是大臣下朝的时辰,
一行人经过,正见到平日文质彬彬的谢大人将长公主压在墙上。
众人一时呆若木鸡,各自仰头望天。
苏姌扬了扬眉梢,“谢大人再舍不得放开本宫,明日京城轶闻谢大人可要独占鳌头了。”
“苏姌,你故意的?”谢浔蓦地松开了她。
苏姌悠闲捋着鬓边碎发,“是啊,谢大人要是不在乎那点虚名,本宫也不介意与大人沉沦共欢。”
苏姌的声音不小,且纤细娇柔,引得已经远去的大臣再次侧目,用怪异的目光看他们的谢大才子。
谢浔太阳穴跳了跳,挥袖而去,跟上了诸位大臣。
暗处,一抹身影消失在甬道中,疾步回了养心殿。
邓公公推门而入,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回皇上,长公主似乎是想与谢大人偷欢,谢大人不愿意,两人闹得不愉快……”
正批阅奏折的苏衍,毛笔悬在半空中,一滴墨落在纸上
晕开。
邓公公惶恐垂下头。
长公主这些时日在京中宠小倌,蓄面首的事,早就传得风风雨雨。
宫中人怎会没有耳闻呢?新笔趣阁
邓公公毕竟是在皇帝身边伺候多年的忠仆,硬着头皮道:“皇上,公主这么做于皇家颜面有损。”
苏衍将毛笔轻轻放下,倒并未愠怒,“皇姐这些年辛苦了,由着她玩吧。”
“可是,皇上……”
“邓公公忘了先帝后?”苏衍打断了邓公公的话。
前朝曾经有段时间,贤后的名声大过了皇帝。
那是南齐帝后两股势力争权夺势,最黑暗的几年。
所以,女子声名太旺,是苏衍不愿意见到的。
“皇姐只要没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我这个当弟弟的自然该护她富足安乐。”苏琰眺望着宫门的方向。
宫门口。
苏姌正慢条斯理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平复心情。
她厌恶谢浔靠近时,她身体的反应,偏偏又不能自控。
青月也黑着脸迎了上来,帮苏姌整理发髻。
这丫头有心思向来写在脸上。
苏姌点了下她的额头,“饿了,去一品居吃酒酿圆子,如何?”
“长公主又贪杯。”青月瘪着嘴,闷闷的。
她一直在宫门外等着,那些臣子是如何污言秽语谈论长公主在甬道勾引谢浔的,青月都听在耳中。
她只是为公主打抱不平。
长公主明明比他们谁都干净,怎么就成了被人口中的浪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