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常常有些两人恩爱的画面入梦。
梦境那般真实,仿佛真实发生过。
“我总觉她曾属于我,只是不知为何,我弄丢了她。”谢浔声音有些颤抖。
霓梦甚少见谢浔失控,低叹道:“既然宴之心中有情,无论是梦是真,何不试着追回?”
谢浔苦笑一声,“我们身上背负着国仇家恨,倘若将来我们与南齐兵刃相见,长公主会容得下我们么?”
霓梦沉默了。
谢浔当然知道此事无解,所以有些心事不如不讲,“梦而已,区区女子乱不了我心,我知道什么事情更重要!”
谢浔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客厅中,太过寂冷,连屋外的风声都格外清晰。
窸窸窣窣的蛙声入耳,谢浔立刻警觉起来,“有人偷听!”
屋外,苏姌顿住了脚步。
她刚刚的确有些醉意,但也没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苏姌本想借机听听墙根,却不想刚听到一句话,就被谢浔察觉了。
“谁?”谢浔和霓梦一前一后冲出了偏厅。
苏姌立刻扶着柱子,扣嗓子催吐。
谢浔上前抓住苏姌的肩膀,“苏姌,你在这儿做……”
“呕!”苏姌拉开他的领口,吐了满怀。
白衣谪仙秒变街头乞丐。
“苏姌!”谢浔咬着牙。
上次是血水,这次是呕吐物。
自从招惹上这女人,他的衣服就没干净过。
谢浔怀疑她是故意的,但他没有证据。
苏姌无视了他的愤怒,眼神迷离,玉指轻抚过谢浔的脸颊,“这是哪儿,好俊俏的公子啊~”
谢浔太阳穴跳了跳,扯开她的手。
不一会儿,她就又攀了上来,仿佛粘人的猫儿。
这醉酒模样别说是偷听,就是光明正大在她耳边说,她估计也听不到了。
霓梦也上前扶住苏姌,“长公主醉得不轻,不若你还是赶紧送回公主府吧。”
“她还有精神勾搭什么俊俏公子,让她自己走回去也无妨!”谢浔甩袖离开了。
“啊?”霓梦有些为难,“若是不管公主,她万一走错地方,去了南风馆,只怕不妥。”
谢浔脚步一顿,黑着脸道:“谁说不管了?只是去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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