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
“因为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呀。即便你再怎么讨厌我、我也深爱着你,恨不得把你揉进我身体里。”
“嗯哼,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呢。”
说着,它旁若无人地舔舐安见修的脸颊,动作轻柔又贪婪。
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牢牢锁在一起,看起来除了荒诞之外,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美感。
至少吴筱雅就在瞪大眼睛看着。
而安见修则是深呼吸一口气。
他似乎是在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大概是三秒钟之后,他伸出手。
然后重重拉着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家伙的脑袋,强行将它从自己身边撕开。
紧接着,他从旁边拎起一个烟灰缸,眼底没有半分犹豫,高高扬起。
紧接着落下,勐然砸在另一个自己的头上!
他的动作勐烈而凶悍,拿着烟灰缸的手一刻不停地上升、下落,每一击都精准地击打着另一个自己的脑袋,眼神冷漠而空洞、彷佛整个身体都像是机械一样,毫不留情地摧残着那张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脸!
鲜血从伤口处迸溅而出,落到安见修的西装、领带和脸上,将他那张漂亮如瓷器一般精美的脸上染了一分血腥,鲜红色的血液流淌、就像是凄厉的疤痕一样烙印在他的脸颊侧面。
而被他砸着的“安见修”则在大笑。
笑声里满是癫狂和欲求,以及些许的恶意与讥讽。
它任由安见修砸着自己,对自己脸上的鲜血看也不看,只是张开双手,环抱着安见修的脖颈、像是在朝着另一个自己索求着什么。
然而白令和吴筱雅都看得很清楚,它那环抱的动作其实很不对劲。
在紧紧箍着安见修的脖颈时,它微微发力,彷佛要将他直接掐死一样,阴森而毒辣。
不过很快,它就没有了力气。
那双高高扬起的手失去了支撑,就像是没了嵴骨的动物一样,软趴趴地落下来、无声垂落在地面。
只有那张精致的脸上还带着微笑,旁边额头的鲜血流淌着,宛如小河一样流进它张开的嘴巴里。
过了几秒钟之后。
它慢慢融化了。
就像是黑色的墨水一样,流淌在桌面上,然后慢慢融化在安见修的身体里。
而安见修则对此看也不看。
他只是垂下手,把烟灰缸放在一边。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安见修扯着领结、最后似乎是因为这玩意儿太紧了,所以直接把它粗暴地扯掉扔在一边。
等到基本的仪容整理完之后,他才转过身看向白令。
白皙的脸上满是鲜血,这让安见修看起来不再那么阴柔、反而多了一分肃杀。
他平静地说道:“让您看到不好的东西了。”
“我被那个家伙影响到,以至于做出了不理智的决定,希望您能够理解。”
说着,他朝着旁边伸手,微笑着说道:“那么请继续坐吧,我认为以您的个性,是不会被这些小插曲给影响到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安见修就这么坐了下来。
完全不顾及那流淌了满地的鲜血和滚落在毯子上的弹壳。
吴筱雅张大嘴巴,惊讶地看着安见修。
怎么感觉这个家伙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了?
而白令则也是微笑着说道:“当然。”
他重新坐下来,然后端起茶杯,脸上的表情平澹而从容。
当双方再次坐下来的时候,安见修双手交叠,温和地开口:“我想您应该是知道的,我的思维被那个东西给影响了。”
“它会让我的举动变得不理智、会让我看起来和此前不太一样。如果说现在的我是平静的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