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的走出帝爵集团大楼,姜文斌摸着蹦跳不停的心脏,不安的回头打量着背后的大楼。
难不成是怀疑到他头上了?
姜文斌这下子可怕了。
拦下路边的出租车,连滚带爬的进入到车内。
……
廉价出租屋。
“你说我爸被帝冥爵请去帝爵集团了?”姜斐斐一进门便被徐静雅告知。
这下子可算坏了!
姜斐斐推开徐静雅的手臂,语气不悦的呵责道:“怎么不事先询问我?”
自从上次计划失败后,他们一家三口就跟过街老鼠似的。一边要躲着那些讨债的,一边还要正常生活。
看着满屋掉墙皮的房子,姜斐斐一刻钟都待不下去。
“去多久了?”???.
“快两个小时了,按理说也该回来了。”
徐静雅探头看向外面的巷子,眼睛清楚的看见停在巷子口的出租车。
“回来了!”
一声吆喝,姜文斌提起双腿大步往她们的方向跑过来。
姜文斌气喘吁吁的推着她们进屋,关门前脑袋还探出去左瞄瞄右瞅瞅,仿佛有人追杀他一般。
门吱呀一声关闭后,屋内瞬间漆黑起来。
姜斐斐一脚踢到碍事的凳子,瞬间火冒三丈的叫嚷着去开灯。
“别开!”姜文斌伸手阻拦,“出大事了,你们得尽快收拾东西,立马离开这里。”
“你不是去见帝冥爵了,出什么大事了?”徐静雅一脸迷茫。
这间屋子才交的房租,现在手里连吃饭的钱都要没有了,再走就没地方可住了。
门外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姜文斌立马蹲下身体捂住嘴巴。
他怪异的行为让姜斐斐和徐静雅摸不着头脑,也不敢轻举妄动,学着他的动作蹲下身。
直到外面恢复安静,姜文斌才敢于开口解释,“帝冥爵今天找我问起陆玉曼的事情了。”???.
“他怎么会关心她的事情?”徐静雅的脸色苍白,不安的询问道。
一旁的姜斐斐听不明白,不过她隐约记得这个陆玉曼好像是姜紫郁的亲生母亲。
“他说随口问问,但是我觉得不对劲。你说会不会是紫郁怀疑起她母亲去世是和我们有关系,所以才让帝冥爵邀请我去帝爵集团,想要摸摸我的口吻?”姜文斌猜测道。
这不是没有可能。
徐静雅撕扯着嘴皮上的死皮,她抓心抓肝的追问道:“应该没事吧,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他就算是再厉害也不可能把当年的事情再一一还原。我们就咬死不承认,他们也没办法强行把罪名按在我们身上。”
“不承认是一回事,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姜文斌想了想,“得尽快找到姜家之前的司机,得让他嘴巴严实点,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人都已经十几年没有联系了,司机是死是活都不清楚,帝都又那么大,哪能说找就能找到的。
徐静雅忍不住浇了盆凉水下来,“以我们现在的情况,能找到?”
要钱没有,要人也没有。想法出来了,还没开始恐怕就先被帝冥爵找到了。
姜文斌长叹一口气,目光放在了姜斐斐的身上。
“我不知道你们说什么,你看我也没用。”姜斐斐无情的朝着他说道。
徐静雅得到姜文斌的眼色,立马上前拉着姜斐斐的手臂,“斐斐,这关乎我们一家子的安危,你就听你爸的,去向你那些朋友再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