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也是个修者,道行还不浅,当然知道这种功法必须严于律己,不由十分佩服地说:“我的天,二位老板对自己也太残酷了,童子功需要无比的毅力控制七情六欲,非普通人能练,来,为这个在下得真诚地敬你们一杯。”
林飞心里一乐,狐王师兄的招式真是屡试不爽,举起杯于老板碰了一下,然后很无所谓地告诉他:“要修行先修身,习惯成自然,其实也没什么难熬的。”
老板又替梅八倒了杯酒,笑着问:“八爷不喜欢这种场合吗?”
梅八不是不喜欢,但三少那次泄密让他至今心理有阴影,所以摇摇头说:“风花雪月其实根本没意思,彼此都不认识,没劲。”
四人全是海量,又都善谈,越喝越对味,老板甚至提出要与他们结拜弟兄,当然,他还不够资格。
陆陆续续大家出来了,林飞发现了长伯,老人家虽红光满面但颤颤巍巍,
有点走不太稳,刁家老祖一脸不爽地扶着他。
长伯是林飞最尊敬的人,放弃漠北的客栈不远万里随他来到中原,看到这个情况心中一疼,忙上前扶住老人关逗了?不由惊讶地问:“长伯体力有如此之棒?”
刁家老祖没好气地说:“棒个屁,做完蛙跳便瘫软在地,手指都动不了,累趴窝啦。”
林飞有点哭笑不得,这不是没事找亊干吗?摇了摇头对长伯说“叔啊,您老人家几十岁了逞什么能?到这里是寻个乐,您倒好,花钱来搞体育锻炼给人家观摩。”
一旁的老板却佩服得五体投地,连连称赞:“好体力,我敢打赌翠竹园的护卫没人做得到,长伯真是老当益壮啊。”
大家仔细一想,这么大运动量一般人的确很难完成,长伯,牛。
刁家老祖哭丧着脸,本是来享受却变成了义务按摩师,开始继续诉苦:“接下来我捏腿,那妞帮他揉腰捶背,不然现在还动不了。”
长伯非常不好意思地对他说:“辛苦了,多谢老弟,回去后给你弄桌好菜作赔罪。”
听长伯这一认错,刁家老祖觉得不好意思了,叹了口气,心有不甘地说:“害得我啥都没干,光替你按摩了,真亏得慌。”
这个必须马上安排,不然刁家老祖肯定能唠叨大半年,林飞忙吩咐老板:“。
林飞认真看了看她的模样,很清秀,在心里仔细推算了一番,上官七的占卜术天下一绝,长伯的终生大亊可得万分谨慎,掐指一算,还不错,这姑娘生活所迫刚入烟花巷不久,未沾染什么恶习,心里十分纯朴,而且居然是喜欢上这老头了。
在城北城虽然很少有人见过长伯,但也很少有人没听说过他,来这寻欢作乐的护卫军少爷们看到菜品没满意过,一口一个长伯闭着眼睛都比这炒得好,久而久之翠竹园无人不知长伯的大名。
老板和城卫军那帮公子哥很熟,经常混在他们中间去梅府食堂吃饭,兴趣好时也会带点那里的饭菜给姑娘们尝尝,绝对的美味,翠竹园这些嘴巴很刁的姑娘们次次吃得一干二净。
老板很得意地吹牛皮是他用好酒方请动长伯亲自掌勺,现在能让长伯下厨的人不多,护卫军的公子哥算其中之一,不过他的确是拿过不少好酒,全由公子哥们送进厨房孝敬长伯了。
世上最难以捉摸的人的情感,彼此如果有缘,身份,地位,贫富,年龄全不是障碍,周姑娘就对比父母还年老的:“八爷,去哪吃?”
梅八意气风发地说:“得仙楼,大吃一顿我请客。”
长伯敲了他脑袋一下笑骂道:“请啥请?你傻啊,那里正办七日宴,是咱梅府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