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林飞不好意思狼吞虎咽,毕竟同桌都是天山镇有头有面的人物,连刁家老祖也吃得非常文雅,基本上喝一口酒才夹一大块菜,装斯文是很难受的,所以两人十分郁闷。
刁家老祖是天山镇有名的吃货,林飞现在也是胃名远扬,这一小口小口的不解馋。
镇长何等精明之人,他笑了笑,指着旁边一坛上好黄酒对大家说:
“在座都是武者,以这坛酒为奖品,咱们今天来比比谁吃得又多又快,放心,食材充足。”
话音刚落,刁家老祖与林飞快似闪电,风扫残云,一桌菜见底了,汤都不剩。看着略微满足的一老一少,众人目瞪口呆,我的娘,这可不是一般的快,关键有些野兽骨头真的很硬,汤还沸腾冒着泡,烫啊,这牙口,只能佩服了。
连上十桌,桌桌如此,这可能是天底下唯一一次上菜的赶不过吃菜的。
食而知其味,但这一老一少似乎对每道菜都一视同仁,这种吃法是品不出味道的。
他们不是美食家,纯粹是为吃而吃。
差不多饱了,林飞对着刁家老祖一拱手叹服道:
“奖品是您的了山,行动变得比较缓慢,土匪设伏,突然杀出,虽然护卫队个个身手不凡,但对盛夏降雪并无准备,衣着单薄,手脚都僵了失去战斗力。
整个商队无一生还,公子与护卫队长郑老三拚死杀开血路,逃了回来,但二人身中毒箭,回镇后便昏迷不醒,性命垂危。
众人急匆匆赶到前厅,公子与郑老三躺在床上,浑身发紫,奄奄一息。
镇上几个老名医拿着箭矢,眉头紧锁,见镇长到来,一老医师叹了口气为难地告诉他:
“大人,老朽几个研究了半天,查不出是什么毒,难以对症下药。”
镇长闻言如五雷轰顶,不是管家扶得快他己倒地。
林飞从老名医手中接过箭头看了看后说:
“大人,我来试试。”
没听说过这少年会医术,众人不相信的目光扫向林飞。
溺水者即使发现一根稻草也会拚命抓住,镇长忙说:
“好好好,你请。”
老名医们不高兴了,我们都查不出,你一毛头小子,乳臭未干,看什么看?砸人家饭碗吗?
林飞岂不知他们的心思,笑了笑解释道:
“我十岁进山采药,跟毒是吃饭的手艺啊。
大夫有时把重要的药方写得犹如天书也是为了保密,至于药房绝不会透露,因为唇亡齿寒,医药医药,这两个字不能拆开。
待众人关上门出去,林飞笑笑,升火开炉,选了些草药放入,其实他并不在乎别人学习他的练丹手法,但用的东西不便让人知道,起死水,回生液,用它们练丹,只要一息尚存,必死不死。
这二样绝世至宝如果被人晓得,那得有多少人垂涎欲滴,巧取豪夺,虽不怕,但麻烦这东西能避则避,何况前生今世他都不爱亲手杀人,血腥影响胃口。
一柱香的功夫,门打开,林飞走了出来。
镇长焦急地问:
“飞少,他二人如何了?”
虽一点都不累,但他故意装出疲惫的样子:
“毒己解,人等下会醒,但对箭伤及调理身体我是外行,还请几位前辈劳烦了。”
其实他都能搞定,只是几位老大夫车马劳顿来到这里,怎么也得让人家赚几个辛苦钱。
几位名医年老人精,哪能不知道少年的好意,心存感激啊。
他们也是人,一大家子得吃饭啊,坐诊与出诊价:
“大人,公子和郑队长的伤己处理好,这是疗养的方子,年轻人体质壮估计半个月就能全愈。”
对于林飞的解毒术他们是赞不绝口,纷纷都请林飞有空去诊所做客,林飞当然笑着答应。
镇长心口石头落地忙吩咐总管打赏几位先生,见儿子己无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