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会为这种事杀人,一切随缘吧。”
梅八瞪着王道责问:
“反悔可不行,你这家伙当然不急,才十六,开年她十八了,妹夫,好好对咱妹。”
王大少爷坏笑地看着梅八,调侃道:
“行,只要你不要这里的东西,呵呵,你妹就是咱心肝。”
梅八楞住了,思考片刻,在亲情和财富面前他立场坚定地选择了后者:
“这个婚姻是人生大事,我觉得你讲得很有道理,爱要随缘,不能勉强。”
王道也开始往戒指里装财宝,他的速度不是梅八能比拟的,他专心扫货,宝库很空空如洗。
俩人一闪出了高墙,这时雨居然停了,而此时院内警报大发。
鬼刀山庄门口,城北城圣王己经喉干舌燥,没能骂出砍瞎他侄子的梅八。
梅林抱着宝刀态度和蔼,笑呵呵地解释人不在庒里。
城北城圣王实在是找不出更好的骂辞了,怒视鬼刀气呼呼地说:
“出了亊,难道不给我个说法?非得兵戎相见不可吗?”
梅林往他身后一指:
“你刚说的这亊我真不知情,人也的确没在庄里,要不你问问他的朋友。”
城北圣王转过身,看见背着一个巨型药篼的少年:
“十八峰下来的王少?”
刚偷光了他家宝库,王道有一点小愧疚,躬身一礼:
“正是小子,城北圣王,久仰久仰,师父他老人家经常提起你。”
城北圣王已经知道这少年的师承,忍住心里那口恶气,看着王道说:
“我找人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知道不关你亊,还望别揽上身。”
这时一匹快马疾驰而至,骑手跳下来低声说了几句话,城北圣王一听脸色大变,狂怒道:
“妈的,敢太岁头上动土,回内府。”
“嗖”一个转身,百米之外。
梅林见他说走就走觉得受到鄙视,不免有点生气:
“这家伙不懂礼貌,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真当梅庄软柿子好捏吗。”
百米之外传来城北圣王的声音:
“梅兄,家里出了大事,请恕不告而别,下次来城北我请你喝酒。”
鬼刀这才消了点火气,回了一句敷衍话:
“好说,老弟慢走。”
梅八从树林中出来了,坏笑地眨眼睛:
“先回家,洗个澡,爹,叫厨房弄桌肉。”
鬼刀何等精明,已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呵呵,好的,收获如何?”
梅八看看圣王离开的方向:
“没瞧见那家伙的苦瓜脸啊,他己一穷二白。”
王大少爷也笑了笑:
“是啊,城北圣王现在钱包比脸干净。”
鬼刀听得呵呵直笑,十分开心:
“那就好,这些天他拽五拽六的,神气得下不得地。”
王道心里一乐,人家来的高手多当然够资格神气,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居然胆敢在梅庄门口这么嚣张?太不像话了。”
鬼刀想想无名之火再次升起:
“是啊,吊上天了,不是看他人多而我觉得咱们有些理亏,老子早一刀砍过去了。”
梅八纳闷了:
“他们这么多人也没敢动手?”
鬼刀梅林指指半空:
“那是李兄弟给的压力,南剑北刀二大圣王,想啃是会崩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