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最后那个动手挠司马龙飞胳肢窝的老头背了黑锅,成为故意摧残优秀弟子的罪魁祸首。
这个锅不但黑还有点大,黑锅老头欲盖弥彰,大声反驳:
“他只是见到我们激动过头摔倒而已,你们看他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呢。”
大家忙低头去看,的确挂着笑,但怎么看都不像开心的样子,眼角还有泪呢,当抬头准备叱责说大胖子开心的人时,不见了?原来黑锅老头趁大伙低头之际,一闪,溜了。
得再找个人负责,但谁都觉得自己是清白的,太上长老之间爆发激烈的争论。
有一个老头突然肚子疼,他表示得先走了一步上个厕所,然后急匆匆地离开了,接着在各种托词的掩饰下,太上长老们走了个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院长和大长老焦急地蹲在司马龙飞身边,长吁短叹,不知如何是好。
龙飞也蹲了下来,笑嘻嘻地给俩人支招:
“脚腕处是寒筋,掐一下很痛,他这是深度昏迷,必须强刺激。”
院长忙问:
“一下就能掐醒?”
龙飞点点头说:
“当然,不过得用尽全身力气。”
院长立即跃跃欲试,大长老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来:
“我练过金刚指,肯定比你有劲。”
龙飞拍拍大胖子的脸警告道: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自己醒来,不然大长老金钢指一掐,真的会很痛。”
这时大胖子小心翼翼地张开半只眼睛瞄瞄四周,问:
“那帮搔痒痒的老头们都走了?”
龙飞点点头,转身坐到椅子上:
“走了,起来吧,你也不必再装了。”
大胖子这才慢慢腾腾地爬了起来,郁闷地说:
“这些老头真是变态,浑身上下到处乱摸。”
见司马龙飞无碍,院长和大长老松了口气,也不知哪天决赛会突然宣布开始,节骨眼上可不能折了主力打手。
大长老气呼呼地站起,转身便走:
“得去骂一下这帮老东西,没亊摸人家干什么。”
龙飞叫住大长老:
“是得让这些前辈们长点记性,骂不起太大作用,咱们必须来点狠的。”
院长忙做和亊佬:
“别,别,他们可为青林作出过巨大的贡献,得以和为贵,以德服人。”
龙飞有点纳闷院长怎么如此维护太上长老们。
他挠挠头,呵呵一笑:
“我又不是要把他们怎么样,只是想发挥这帮老头的余热。”
院长想了想,没想通,忙问。
“余热?什么意思。”
龙飞站起身,拍了拍大胖子的肩膀建议道:
“呆在山里嘴巴淡出鸟了,去如意楼打打牙祭,改善下生活如何?”
司马龙飞马上赞成,如意楼的红烧海参很合他口味,忙起身就走:
“这个好,边吃边谈,食堂的饭菜真没什么味道。”
至从上次收费食堂发生斗殴后便被取缔了,因为长老会觉得的确不应搞特殊化,那样无疑是人为的造成弟子们间的隔阂,不利于团结。
大长老有些纳闷地说:
“收费食堂的厨师离开后,这饭菜真不好吃,现在的师傅显得不专业,老用水煮。”
院长叹了口气,大长老主管教学,当然不太了解后勤这一块的运作,便解释道:
“没办法,他们都是些为学院受伤致残的平民弟子,我们得负责,食堂的活比较轻松。”
大长老也叹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