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给出确切的回应。
“没有,据说赤凤大人一直在闭关修养,春官长目前也见不到赤凤大人。”谷烈摇摇头,缃羽派在四时之官中有不少故旧,这点消息还是能打听到的。
“那之前信件中的印章?”
“那个据说是汇报给陛下后,陛下亲自去赤凤大人的居所询问的。陛下的身份不一般,自然不用和春官那般,需要禀报。”
“这样吗”洛兰希尔摸了摸怀中蓬松的戴菊鸟,脑海中稍微思索。
“只是,有些事情还是想委婉的拒绝下,我并不太需要什么公主的身份。”洛兰希尔轻声开口。
“是上次那件事的影响吗,看来你是有点烦那些皇族子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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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烈拿起茶壶,给自己身前的茶杯中缓缓倒入热腾的茶水。
虽然看着是位粗壮豪爽的大汉,但谷烈对品茶其实很是在行。
“也不是啦,感觉当公主很麻烦的吧,走到哪都有人围观不说,还得遵循什么礼节之类的,再说,其实我对那位幽王不熟呢。”少女摇摇头,然后用袖子里拿出小块果脯,喂给怀中这只张口的鸟儿。
“哈哈,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在洛兰师妹这里如此不堪么。”谷烈大笑。
“这份心境确实难得,难怪是我派中最被看好的同辈。”
“谷烈师兄不要笑话我了,我是认真的。”
银发少女摇摇头,微微鼓起两腮,这段时间她似乎从夜灵那里学到了不少表情。
“这样的话,要不我再去春官那问问。”谷烈摸摸头,表示自己再努力试试。
“那就麻烦师兄要不我再写封信吧,讲明缘由。”洛兰希尔细细思索,然后这样决定。
“好。”
之后洛兰希尔拿出一封特制的洒金笺,用来书写要呈上去的信。
隽永清秀的字迹落在淡黄的纸张上,其中反射出微微的碎金光彩,忠实记录着其中的话语。
洒金笺乃是缃羽派每年供给皇室的贡品,专门用来颁布圣旨、重大公文、或正式文书,写在上面的字迹千年不腐,纸张薄而坚韧,无惧水火,上佳无比。
也是因为缃羽派自身所制,再加上这次事情特殊,洛兰希尔才能用此纸页写信,并寄希望得到重视。
“好了。”
数分钟后,洛兰希尔提起笔,但又想起自己还没印章,稍微思索一会后,她将目光看向怀中的这只戴菊鸟。
就是你了。
在戴菊不知所措的目光中,洛兰希尔将它抱起,将其中一只脚按在印泥中,然后再按在纸页上,形成一个红色脚印。
紧接着,洛兰希尔又补上一小行字。
洛兰随身的鸟儿盖章确认,写完还画上了戴菊简略可爱的模样,似乎想借此冲淡过于严肃直接的气氛。
想必赤凤大人也能体会到自己情况吧,毕竟在这些大魔女眼中,洛兰希尔就和刚出生的孩子般幼小。
一切准备完毕后,少女才将信封好,递给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