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他,一定要见他!”
秋卓氏为难地望向宋团圆。
宋团圆淡声说道:“只要秋夫人不觉着破坏风俗就好,反正我们是不信那个的!”
秋卓氏讪讪地笑笑;“瞧你,这事儿不是已经过去了么,怎么还提?那福信这孩子在哪里呢?”
“他忙,今日没来!”宋团圆淡声说道。
“听我家老爷说,福信这孩子升任户部行走了,这可是个肥差!”秋卓氏笑道。
“不过是个替皇上管钱的差事,那钱是皇上的,是国家的,不是他的,哪里分什么肥差瘦差?”宋团圆淡淡说道。
秋卓氏一听立刻改口说道:“宋县主说得也对!”???.
“秋小姐刚醒,太过激动对身子不好,反正离着成亲没两日了,还是先调养好身子再说吧,成亲之后,有的是时间见面!”宋团圆再次说道。
秋卓氏只得应着。
秋缪缪望着宋团圆,神色十分的复杂。
宋团圆给秋缪缪继续扎针。
秋缪缪心神十分不宁,几次开口想要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放心,福信很担心你,这会儿就在门外等着呢,但是你这情况,的确不能激动,等你好一点,你们也就能成亲了,到时候成亲之后害怕没时间在一起?”宋团圆和煦的笑笑,安慰了秋缪缪。
秋缪缪望着宋团圆,犹豫了一下说道:“宋大娘,我还是想见见他,哪怕见不到,能给我带一封信吗?”
宋团圆说道:“带信是没有问题的!”
秋缪缪点点头,坐起身来,想要写信,却不知道写什么。
昏迷的时候,秋缪缪做了一个梦,像梦,却又那么真实。
她梦见宋福信不理她,成亲很多年不肯碰她,宋团圆嫌弃她生不出孩子,要给宋福信纳妾,最后一纸休书结束了她与宋福信的一切。
那个梦是那么的真实,秋缪缪醒来之后很久都走不出来,甚至那几天,她都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梦还是现实。
秋缪缪酝酿了半天,都没有写出一个字来,最后放下纸笔,说是累了,要休息。
宋团圆瞧着她的模样,心里忍不住叹口气。
“缪缪!”这会儿,窗户外响起宋福信的声音来。
宋团圆一愣,赶紧去打开窗户,这才发现宋福信站在窗外,身边站着秋玉承。
“你怎么进来了?”宋团圆问道。
“我跟着玉承进来的!”宋福信望了一眼坐在床榻上包着脑袋脸色苍白的秋缪缪,“我实在是不放心……”
宋团圆也就说道:“简单说几句,不能让她太激动!”
宋福信点点头。
宋团圆也就出去,与秋玉承等在一起。
秋缪缪坐在床榻上,望着窗外站着的宋福信,嘴角一勾。
男子站在窗外,朝着她阳光地笑,那笑容才让她觉着面前的一切真实。
在那梦中,宋福信是从来没有朝着她这样笑过的,每次都是她苦涩地望着他的背影。
秋缪缪慢慢地觉着或许那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不想让秋家的人继续抓住把柄,宋福信很快就随着秋玉承离开。
宋福信离开之后,秋缪缪似乎终于放心了,踏踏实实地闭上眼睛休息。
那都是梦,她与宋福信很恩爱,一定会过好这一生的。
经过两家商议,宋福信与秋缪缪的亲事继续进行。
消息传到梁王府,梁王忍不住握紧了手。
梁王的书桌上还摆着宋福信的手稿,可能是因为翻阅的次数多了,边角有些微卷。
李兆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低声说道:“要不然……”
“罢了!”梁王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