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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姌哈哈大笑,“霍锦年,你能不能别这么狗,哈哈哈哈……”
他是怎么知道她怕痒的?
一直到二进院的主卧,云姌魔性的笑声才停止。
她也因为笑得太久,没了丝毫力气,被霍锦年强行上药。
药膏抹在伤处,清凉的感觉传来,让她舒服得哼哼了一声。
她羞耻得抓住被子,捂住了头。
声音娇媚动听,让霍锦年呼吸一滞,手也跟着抖了一下。
“霍锦年,你是故意的吧?”
“我怎么觉得你才是故意的,上个药而已,叫什么叫?”
他发现自己对她似乎没什么抵抗力,真是见了鬼了!
明明不爱她,却想得到她。
要不是看在她已经受伤了的份上,他才不会忍得这么辛苦。
难道男人真的是只有原始本能的雄性动物?
霍锦年想不通的时候,云姌却气得不想说话。
见他磨磨蹭蹭的,她催促道:“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