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童的母亲害怕地躲避着萧无心的眼神,那双冰冷的眸子,凝望如视深远,可怕而又胆寒。
“大人,我家孩子是胡说的,您千万别当真。”年轻的母亲说道。
萧无心朝着他们娘俩走去,那母亲害怕地将孩子拽到身后。
“闹闹,告诉哥哥,你真的看到了布纺叔叔吗?”萧无心侧着头,与那叫‘闹闹’的孩童说话。
小孩好奇地从大人身后探出脑袋,舔一口糖人,甜丝丝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叫闹闹?”
因为萧无心认识字,在小孩的带在脖颈的长命锁上刻着他的乳名。
“因为哥哥是神仙呀,只要你告诉哥哥,我给你再买个糖人好不好?”
小朋友是没法拒绝糖果的诱惑,就如同男人没法抵挡美色的勾引,这是刻在骨子里面的本性。
“大人,孩子身体不舒服,我们就先离开了。”孩子的母亲表情有些慌张,抱起儿子就要离开。
萧无心使了眼神,两名衙役拔刀阻拦。
见萧无心使用暴力,其他村民不干了,立马暴跳如雷:“官府抢人了,逼良为娼啊,快来人看啊。”
要是换做之前的性格,萧无心保证把这些刁民全砍了。
却如今,萧无心的脾性收敛了很多,要成就一番大事业,就要有大格局,意气用事带来的只是一时快感。
见百姓们情绪激动,萧无心无奈妥协:“放她走吧。”
孩子母亲离开后,其他村民也陆续离开了北村。
尽管没有从小孩子口中得知答案,但萧无心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布纺老板王大可很可能没有死。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从北村至南村,相隔不过数百米,中间只隔了一条河,唯一的道路
便是那木桥。
来到河边,萧无心仔细观察着河道周围,踏上木桥,悠悠地走在上面。
而远处的曾泰和王三顾只得岸边看着萧无心独自在桥上走来走去,走去走来,不知走了多少个来回。
“曾大人,萧无汉王殿下他在干什么?”王三顾不解地问道。
“干革命!”
王三顾摇头疑惑,他听不懂说什么。
萧无心拿起一块石头,在水面上打起水漂,他的思绪随着石头在水面快速飘动。
“王大可?王家庄?北村被灭,南村幸免于难?凶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错综复杂的案件,彻底搅成了一锅浆糊。
“那孩子说,看见了王大可,已死之人又活了过来?难道真是阴司作祟?”信奉社会主义的萧无心当即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可被砍头的人又如何复活?”
这时,听到岸边曾泰和赵三顾因为一棵植物争吵,由于没有叶子,无法辨别。
曾泰说:“这明明是连翘。”
赵三顾说:“错,这是迎春。”
“没有叶子,你如何证明?”
“那你又如何证明?”
可就是他们一些漫不经心的说话,将心中疑惑解开,萧无心拍手道:“对啊,谁说砍头不能复活?要是砍的是别人的头呢?”
凶手为什么要砍掉头颅,是因为他不想让人知道死者的身份。
从一开始,他们就是陷入了误区,以为被杀的就是王大可,全然忽略了死者很可能是其他人。
弄影来到河边,与萧无心说些什么,就在刚才,她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潜入了南村寻找线索。
“果然如此!”
听罢,萧无心释然道。じ☆veЫkメs? ?
而后,萧无心立即找到王三顾:“崖头村的死者
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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