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原则问题。
阿骁耸耸肩:“走了,吃饭。”
“嗯。”
……
顾北笙带着盒饭上楼,打开了房间的门。
环顾四周,也没看到傅西洲的身影。
她走进来关上了房门,随后将午餐放在小桌子上。
随后,她听到了细细碎碎的水声。
回头一看,那是浴室的方向。
傅西洲正在洗澡呢。
顾北笙没有动筷子,想等他洗完出来一起吃。
然而。
半个小时过去了。
就算是汤猪刮毛,也差不多了。
顾北笙皱起了眉头,他是不是洗澡洗得太久了?
走到浴室门边,抬手敲了敲房门。
只听见水流声,毫无反应。
顾北笙呼吸一紧,忽然眼皮一跳,又敲响了房间的门。
傅西洲依旧没有回答她。
她一想到他的病,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
顿时,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浴室的热水不知道放了多久,烟雾缭绕,几乎看不见人影。
顾北笙担心的喊道:“傅西洲?”
她走进去,来到浴缸边,被眼下的一幕吓得脸色顿白。
傅西洲半靠在浴缸里的,紧闭着双眼,嘴唇没有半点血色,整个人都呈现灰白色。
而浴缸的水早被鲜血侵染,不那么清澈。
她深吸了一口气。
他是……死了吗?
死……
一想到这个字,她只觉得胸口被什么揪着生疼。
不会的,不会的……
她连忙伸出手去叹傅西洲的鼻息。
微弱得近乎吓人,若他一直持续昏迷状态,她再回来晚一点,他可能已经死了。
她连忙弯身,将他扶起,然后用浴袍裹住他的身体,因为不知道他的伤在哪儿,只能小心翼翼的将他从浴缸扶起。
将他扶上了床让躺下。
又跑回浴室,将剩下的一条浴巾拿过来,将他头发上的水擦干。
然后脱下已经被水浸湿了的浴巾。
只见他纯白的内衬也变了颜色,脸色越发的苍白。
若不是鼻息间微弱的气息,她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她又尝试叫他:“傅西洲。”
没有醒。
急救刻不容缓。
解开衬衣上的纽扣,前面并没有伤。
随后将让他侧身背对她,下一刻,脸色一白,瞳孔扩张。
怎么会这样……
后背颈下有一条很长的伤口,一直到左边肩甲下一寸,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光是看一眼,她都感觉无比疼痛。
咽了咽喉咙,细细观察下,发现他是有缝过针的。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线开了,伤口也裂开了,所以才导致大出血。
可以看出来,这个伤口应该是昨天的。
昨天!
她瞳孔骤然睁大。
他在走廊看到他时,他的脸色就很苍白。
但她没有特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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