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想起了白天见到的陈先生。
下意识抬眸,就看到傅西洲那张英挺深邃的脸,有些意外,但心尖的恐慌慢慢消失了。
她拉拢风衣,将自己裹紧了些,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微凉,像是刚刚才到酒店,被风吹乱的碎发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
他修长的手指放在窗台上,轻轻敲击了两下,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异常突兀。
“奶奶……”
“她不是失足跌入游泳池淹死的。”傅西洲漫不经心的打断了她,嗓音有着耐人寻味的沉冷。
顾北笙微愣,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你怎么知道?”
虽然,她知道阿喵的死没那么简单,但她也没有那么确定。
傅西洲启唇:“刚才路过,闻到一股酒味,这个时间,她不应该独自一人在游泳池边饮酒。”
顾北笙顿时明白了。
她是金老板的情人,这个时间应该和金老板在一起才对。
很明显,阿喵是被人灌了酒扔进了游泳池。
她呼吸一沉,皱起了眉头,这件事,应该是陈先生的手下干的,他还真是典型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她震撼在陈老板雷厉风行的手段中,同时又感叹他的权势。
傅西洲拉了一下风衣后的腰带:“回房。”
顾北笙也不想参与到这件事里去,转身往房间走。
走到房门口时,僵了一下,回头看他。
傅西洲对上她的视线,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俊眉微微一挑,似是在催促她开门。
她迟疑了片刻,还是打开了门。
从一楼看戏回来的顾心语刚好看到这一幕,她怔了怔。
虽然没看清男人的样貌,但她敢肯定,这个男人不是傅西洲。
因为傅西洲在国内。
天哪!
难道顾北笙在偷腥?
顾心语缓缓从惊讶中镇定下来,轻轻勾起了嘴唇,眼底满是看好戏的得意。
她要拍下证据,等回国之后,将顾北笙在缅越偷腥的事曝光。
顾北笙一定会身败名裂,到那个时候傅西洲就会和顾北笙离婚。
最后,还是被她踩在脚下摩擦。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这般想着,她立刻回房间拿出摄像机,重新回到走廊的阳台。
顾北笙做事向来很小心,绝不会让这个男人待在她的房间里太久,她只需要静静的等。
就在这时,一个手掌狠狠地击中她的后脑勺。
顾心语恐惧的睁大双眼,双手无力,相机掉在地上,最终闭上眼,陷入了黑暗之中。
房间内。
傅西洲单手随意的揣进了裤兜里,环顾四周,像是在打量着这间房。
洁白的衬衣和西裤裁剪得十分合身,给人感觉有种冷冷的矜贵禁欲,却又有着一丝说不出的散漫惬意。
房间的灯是暖色系,打在他的脸上,有种不切实际的迷离感。
对于他的到来,还有些不太适应。
忽然,傅西洲目光落在顾北笙的身上,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只有一张床。”
顾北笙:“……”
她环顾四周,房间是欧式风格,摆件倒是挺多,唯独没有沙发。
阳台边,只有一张小圆桌,旁边是卡其色的吊椅。
让一个人坐下还行,若要睡觉,有些困难。
最后,她看向了两米宽的大软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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