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用晚饭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脑子里面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么多年来,宋昭宁从来没有没有对他有过任何的示好,两个人平日里即便他在家中的时候会睡在同一张床,但虽说同床共寝但却是各睡各的。
若是他出门的话,数月不曾见过几面,二人之间还真是相敬如宾到两两冰清的地步。
饭桌上,两人坐在圆桌前。
宋昭宁悄悄的瞄了一眼叶阎苼,这个男人……她微微抿唇,对正准备布菜的冬琳说“你去歇着吧,我来便好。”
或是出于对叶阎苼深深的愧疚之情,她今日想与她的夫君好好的吃一顿晚饭,由她来侍奉。
冬琳出去后,宋昭宁便起身将叶阎苼面前的碗拿起为他盛汤,看到今日的汤时宋昭宁的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当归的味道宋昭宁很是不喜。
“你最不喜当归,今日怎么用当归熬汤饮?”
叶阎苼瞧着宋昭宁为他放在身前的汤很是随意的便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的宋昭宁微笑摇头“今日做的菜都是你爱吃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宋昭宁其实根本不知道叶阎苼到底喜欢吃些什么,只不过这些都是冬琳知道而已。
闻言,叶阎苼只是喝起了汤不做其他言语,宋昭宁也不知道该和叶阎苼说些什么一顿饭吃下来两个人似乎无言。
“夫人……”
此时琴姨站在门外轻声唤到“夫人,有书信到。”
“进来。”
叶阎苼不等宋昭宁说话,便让琴姨将信拿了进来。
琴姨进来之后便将一封书信送到了宋昭宁的手上。
宋昭宁看着信,便知道这必然是纪恒所送来的,身为制香世家出身的宋昭宁自然闻得出来这上头独有的香气是纪恒所喜的味道。
她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叶阎苼,又看看手中的信,转头对琴姨说道“琴姨,今后这样无聊的信笺丢了便是,莫要拿进来了。”
话音刚落,宋昭宁便看也不看那信笺将它当着叶阎苼的面把信笺撕碎而后又对琴姨吩咐道“丢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