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多少钱？”姜子牙十分平静的问道。



“我……我没有。”年轻人咬牙坚持。



“非要逼我出手，你才愿意开口么？”姜子牙叹息一声。



“三十座天地，十万斤道液，一万大道种子。”年轻人跪在地上，全身瘫软，不断颤抖。



“少阳界中，末世降临，异族横行，那里的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姜子牙十分平静地道：“你亲自走上一趟，战死在那里。我会对外说，你为了人族牺牲了。”



“老祖，我……”年轻人面色苍白，明显吓得不轻。



“不要侮辱了姜姓，也不要逼我对你出手。”姜子牙的声音严肃了很多。



“老祖，我会战死在少阳界。”年轻人叩首，然后抬起头来，问道：“我只有一件事，想要询问老祖。”



“讲。”姜子牙依旧平静。



“为了一个陌生人，哪怕他是四代领袖，老祖这样做，真的值得么？”年轻人质问。



沉默。



姜子牙沉默了。



半晌之后，姜子牙才缓缓道：“老祖我一生所做之事，不是为了某一个人，而是为了整个人族。”



“为了人族，便是牺牲我姜族牺牲我，那也值得。“”



“你生下来便就姓姜，你既然享受了姜姓为你带来的荣誉和便利，那么，你也要承担姜姓给你的义务和责任。”



“老祖，我明白了，我会战死在少阳界。”年轻人起身，正欲离开，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又转身问道：“老祖，我若是解决了少阳界的问题，但又没有战死呢？”



“若是没有战死，那就前往下一个世界，直至战死。”姜子牙没有犹豫，仿佛早就想到了一样。



“我知道了，老祖保重。”年轻人抱拳之后，飞快的离开了渭水河畔。



“我本一心为人族，奈何晚辈心与我不齐。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家族大了，也是什么鸟都会有。”姜子牙叹息一声，“我在，姜族不会存在太大的问题，可若是有一日我死了，姜族内部必然四分五裂，甚至会有人成为人族的罪人。”



姜子牙摇摇头，不再去想，而是专心钓鱼。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他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想了无数年，依旧没有解决的办法。



……



永昌界中，陈平的双眼开阖，有人在追踪他，他在感应到后，干脆主动将自己给扬了。



一道分身罢了，他不是太在乎。



唯一的问题是，那里距离渭水河畔其实不是太远，起码对于姜子牙来讲，那里是真的不远。



有人追踪自己，能瞒得过姜子牙么？



“能被我感应到的存在，修为必然不会太强，姜前辈没有出手，或许因为那人是姜族之人。”



陈平目光闪烁，“我没有怀疑姜前辈的意思，但是，姜前辈无法代表姜族所有人的意志，或许，我未来面对的可能不光是只有敌人，还有一些愿意为我护道、支持我的前辈后人。”



“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问题，如此看来，人族领袖是真的不好当！”



“真要是遇到了，我杀还是不杀？”



“杀了，前辈们寒心！”



“不杀，我对不起人族，也对不起我自己！”



“自古以来，很多事难两全，我若是足够强，大可杀之，可我若是不强呢？”



“回头，我需要请教断天一二。”



“在这之前，我还需更加努力才是。”



陈平思索有了结果，念头顿时通达了许多。



他的身影一晃而起，继续在城中晃荡了起来。



有时候，他会突然驻足，仔细感应一二，有时候，也会如同普通人一样去凑凑热闹。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平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