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个耳刮子。
胡翠云捂着自己的脸颊,忽然想到了什么,“你不是说娘给林芝谈了门婚事吗?”
“林芝是不可能答应的。”
“她不答应有什么要紧的,只要想办法把她嫁过去不就完了?”
“你疯了?”胡翠云不怕聂树军他还怕呢,“万一被聂树军知道了,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怕他,我可不怕!”
就算林芝长得再漂亮,聂树军也不可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媳妇跟别的男人好了,到时候她一定要让林芝身败名裂!
……
暑假结束之前,聂树军也要离开了。
一大早,林芝就把人送到车站,顺便把做好的干粮带给他。
这次的时间太赶了,林芝没空做肉干,只能烙些饼,再煮几个鸡蛋,也够他们路上应付一下。
比起聂树军,展越就没那么幸运了,表叔廖江非但没给他送吃的,还差点把他的表给扒了,说是借他戴几天,展越用两瓶好酒才把自己的手表给赎回来。
感受到旁边无法忽略的目光,林芝对展越说道,“我特意多做了些,展大哥不介意也可以一起吃。”
“弟妹,你可真是善解人意啊!”此时展越很想跟林芝握握手,但碍于聂树军的目光,他只好作罢,悄悄跟林芝说,“你放心,我肯定把人给看牢了,一只母蚊子都近不了聂树军的身!”
“我都听见了。”当着他的面说悄悄话,都当他聋了吗?
“听见了就好。”林芝揪着聂树军的耳朵,嘴里念念有词,“男人不自爱,就像烂叶菜。”
“……”聂树军。
“哈哈哈!”
展越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形容烂叶菜,也第一次看到聂树军像大型犬一样任人摆弄,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这画面够他乐一年的了。
直到上了车,展越还拿这件事调侃聂树军,“你说你当初是怎么想的,非得跟弟妹闹不和,跟这样的人过日子多有意思啊?”
外面已经看不到林芝的影子了,聂树军放好行李,坐到座位上才说,“我跟她不是在过日子。”
我们是在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