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
李京墨说:“今夜纪龙头要宴客,我们应该也是被盯上的人之一,明日想要下船,恐怕会遭到阻碍。所以今晚,就得劳烦你多出点力。”
应齐挠着头,有些不明白:“有什么需要小人做的,主子尽管吩咐便是,怎么还用上了劳烦二字?”
李京墨看他一眼,垂下眸子倒了杯茶,随后才慢悠悠的说:“这纪龙头,平生最好两样东西。”
“什么?”
“男人,和酒。”
应齐:“……”
他震惊的看着李京墨,下意识双手捂住自己胸口:“主子,你该不会是?”
李京墨面色平和的点了头:“是的,你现在想的,就是我的意思。今夜去的宾客不少,你好生打扮一下。”
应齐大吃所惊,他目光在李京墨脸上来回徘徊数下,企图看出李京墨在开玩笑的意思。
可李京墨从始至终,都神情平静的坐在桌边,一点说笑话的意思都没有。
甚至,他还语气淡淡的给应齐出主意:“她喜欢硬朗些的男人,你今日尽量克制一下晕船的毛病,别看起来像个小白脸一样。”
应齐脱口而出:“那主子去不是更好,主子长得比我好看多了。”
李京墨突然抬眸,眼中的厉色吓了应齐一跳。
他忙不迭的摆手,结结巴巴道:“属下……属下口无遮拦,还请主子莫怪。”
“不怪你。”李京墨又垂下眼眸,平静说道,“我突然给你说这事,有种要你去卖身的错觉。但事实上,只是过去打探打探消息而已。你说的也没错,你的样貌,纪龙头不一定看得上。”
应齐:“……”
虽然这是实话,可就这么说出来,难免还是有点伤人呢。
他抿着唇,有些羞羞答答的:“如果……如果属下真的失了身,主子能不能给点补偿?”
“可以。”李京墨挑眉,一本正经道,“金银财物,还是青云仕途,你尽管说。”
应齐赧然的挠挠头,小声说:“帮我物色个媳妇。”
李京墨默然,片刻后点了头。
娶媳妇这件事,不光是要给应齐物色。他们“北府军光棍多”的名声,都要快和打仗的威名齐头了,替下属找媳妇这件事,也的确迫在眉睫。
那就等岭南的事一了,就抓紧把这件事提上日程吧。
见李京墨应下来,应齐这才高兴起来。
他端起一杯水大口饮尽,然后瞅了眼盘子里的煎饼,想了想还是抓了一块吃下。oo-┈→nΣㄒ?
这次大抵是意志力坚定,吃下肚后果然没有吐,晕船的症状也减轻了许多。
李京墨还对他说:“稍后我替你选一身衣裳,你这头发,也要重新梳一梳。”
应齐自是全然答应。
屋门关上,主仆二人便藏在里面倒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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