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四爷回道:“爷,你听我解释完,四不算也不是完全绝对的。”
“吃阴饭的人,如果他们隔几年时间不干了,身上的阴气全部消散,恢复了本身的命格,就能算准。大夏这家伙,他都多久没下过墓摸尸了?所以我能算准他的。方外之人指和尚、道士,他们已经不属于五行中人了,也算不准,但若他们再次还俗了,就能算。”
“胎婴不算是因为如果胎婴的命不好,算了容易被信这个的父母亲人所抛弃,这等于在害人,我们会担上乘负,可若胎婴的天命很好,算了不会出啥事,我们也可以念叨两句。至于霉豆腐罐的人是指已经进了骨灰盒里的人,他们已经了结了此生,不能再算了,但如果他不是自然走完自己命运,被人给害死的,也是可以算的。”
我回道:“行了,我明白了。”
挂完电话。
我又给波爷去了电话。
波爷正在家闲的无聊,听了我的请求,答应非常爽快,表示他会从汉市尽快赶到武夷山,与我汇合。
我迅速南下。
当时最近的一条路是先到昌市,再转鹰市,走鹰夏铁路前往武夷山。
到了鹰市之后。
我想起夏禧人在龙虎山,本来这次想一个人去,但考虑到进墓自己不专业,便打了一个电话给夏禧。
电话那头传来了集体念经咒的声音。
夏禧说:“苏子,你等一下,我出来跟你说。”
他应该正在某个法事道场。
等经咒的声音消失了。
我问:“你还真的成了火居道士?”
夏禧笑道:“要不然呢?”
我说:“卧槽!到底是哪个道家师父不怕死,敢收你为徒呢?”
夏禧回道:“哈哈!我现在还没正式拜门,跟着几位道家师父学经咒做法事呢。不过,他们都非常喜欢我,有点要抢着收我为徒的意思,哥们现在还没决定拜哪个为师。”
我说:“完犊子了,他们这是抢着提前羽化登仙的节奏!”
夏禧说:“滚蛋!你小子到底啥事,不会专门打电话来揶揄我吧?”
我将情况讲了一下。
夏禧听完之后问道:“你在鹰市火车站是吧?我马上过来!”
我问:“你还没拜师,不怕进墓摔死了?”
夏禧说:“哥们来这里的第一天就向一位牛比的道家大佬取了天师保命符,怕它个锤子!”
我在火车站等他。
一个多小时之后。
这货竟然穿着一身道袍来了,手执一柄浮尘,见了面,他向我行了一个道礼。
“苏居士!福生无量天尊!”
我哭笑不得:“你这装扮偷来的?”
夏禧笑嘻嘻地一边脱身上的道袍,一边说道:“刚才正跟师父们在学习做法事,来不及脱就跑过来了,是不是我的帅气让你倍感自卑?”
我说道:“对!我仿佛见到了黑熊怪穿上了唐僧的宝贝袈裟,色彩熠熠、佛光普照。”
夏禧说:“请不要在我的面前谈论佛家之事!”
两天上了火车。
乘当天的车次前往武夷山。
到了离连心村最近的火车站,我们下了车,打车去了乡下,到了最近的乡镇,已经晚上了,但我们没有作停留,直接租了两辆摩托车,前往了连心村。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村子。
四周全被武夷山大山围绕着。
我们在村子前后转了一圈,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在了村后的大河边。
我说:“这村子没什么特别的,实在太普通了,看来只有等波爷来了才知道情况。”
夏禧却没吭声,眼睛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