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你说他们两人在房间里面干嘛?”
陆岑音闻言,白了我一眼:“感兴趣你去看看?”
我肯定不会去看,对着正在院子里与牛大爷切磋刀法的三黑子招了招手,他过来之后,我对他说:“你去叫刘会长出来,就说我找他有事。”
三黑子拎着刀去了。
没一会儿。
这货神情拧巴出来了。
我问:“怎么回事?”
三黑子说:“老刘正在给付博士脑袋扎针,说我拎一把刀突然闯进去,容易吓到病人,让我赶紧走……会扎个针有什么了不起的!老牛,再来比划比划!”
我们只得继续等。
九点半。
刘会长出来了。
我问:“付博士呢?”
刘会长说:“她多年头疼病,扎了针已经睡着了,等她醒来,我们彻底摊牌!”
我问:“她要明天才醒呢?”
刘会长摇着扇子:“苏兄,十点绝对会醒。”
十点整。
付博士醒了,神情非常清爽,揉了揉自己的头:“这效果真太好了,我很多年脑瓜子没这么舒服了,太感谢了!”
我赶紧踢了踢刘会长。
刘会长想张嘴说话。
付博士见状,抬手制止了刘会长:“我知道你们待在这里的意思,今天大家摊开来讲吧。”
“老刘你伤了我,但我也伤了你,你能自愈,我也能自愈。之前的事,我们就此一笔勾销。但你今晚又给我扎针治头疼病,帮了我,我没那么小肚鸡肠,打算帮回你一次。希望我们以后还能成为好朋友,你看行吗?”
她眼睛瞅着刘会长,眸子里充满期待。
我去!
付博士敞亮、大度!
刘会长说:“刘某太惭愧了!别说以后,我们现在就是好朋友!”
陆岑音在后面,冲我无比得瑟地挑了一挑眉毛。
她还真的猜准了。
刘会长和付博士两人都有继续往前进一步的愿望,借着机场受伤之事,彼此给了对方一个机会。
我很欣慰。
几人全进了房间。
我说:“付姐,我开门见山了。《山海经》里面曾经讲到一个歧舌国,你是研究这方面的顶级专家,这个国家是否真实存在过?”
付博士不假思索:“真实存在!”
我顿时欣喜万分:“它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