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米的建筑不算高。
虽然有点难爬,但我花几分钟就上去了。
到了顶上之后,发现竟然是一个类似土地庙的建筑物,跟我的身高差不多,庙是用石头垒成的,造型显得非常古朴。里面有一尊坐姿的泥雕像,女人,个子不高,不到一米四,脸部带着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眉心一朵雪花,高领衣,双手戴着手套。
手套是布的,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了,但左手拎着一个笼子,笼子口打开了,像是装飞禽类的宠物,笼子四周虽然布满灰尘,但我好像看到里面有些黑色类似六位地黄丸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鬼。
我不敢碰,闻也没法闻,因为身上太臭了,鼻子只有臭味。
整个雕像的模样,与先前我们碰到的两批雕像其实区别不大,无非她是女人,还是主人,先前两批雕像全是男人,还是仆人。
庙前有一个石头垒成的香坛,里面存在一些废渣。
我围绕着庙转了好几圈。
没有任何特别的东西。
这些石头苗无明显特征,与汉地的建筑风格也完全不一致,我判断不出具体的年代,只知道年代应该比较久远。
我也不敢擅自去动女雕像,只得带着满肚子的疑惑下去了。
在离开的时候。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探照灯晃动之下,似乎女雕像不笑了,呈一副非常愤怒的表情盯着我。
我立马拿探照灯去照女雕像的脸,发现她还是原来的样子。
也许自己眼花了。
我赶紧下去了。
在下去的过程中,寻思实在不行,先离开这鬼地方,到其他地方寻找出口为要。
前后一共花了十分钟。
我下来的时候,身上的臭味盈脑,刺激得我好像清醒了一点,似乎想到了什么,但这念头像是天空中的彩虹,明明存在,想抓又抓不着。
小竹松了一口气,赶紧迎了上来,问道:“哥,怎么样?”
我将在上面的情况简要告诉了她。
小竹听完之后没说什么。
倒是荷阿婆激动起来,她颤抖着手,问我:“小伙子,你刚才说她拎一个鸟笼?!”
我回道:“对,左手一个鸟笼,笼子好像装什么动物,里面还有像六味地黄丸的黑点,但笼口是开的。”
荷阿婆急问:“什么叫六位地黄丸?”
我挠了挠头:“就是类似老鼠屎、鸟屎。”
荷阿婆闻言,脸色都白了,再急问:“雕像眉心是不是有一朵雪花?!”
我一下惊了。
刚才我向小竹描述的时候,清楚记得自己从来没说过眉心的事,老太太怎么会知道?
我忙回道:“对!老太太,别说她跟你很熟!”
老太太整个人像傻了一般,先愣了一下,尔后扯着我们:“快跪快跪!快跪冬娘娘!”
冬娘娘?!
老太太见我们不跪,急得不行,猛地扯小竹:“跪下跪下!”
小竹被她扯得无奈,只得跪下了。
老太太开始砰砰砰地磕头,神情非常虔诚,又逼着我们磕头。
我跪天跪地跪父母,从不瞎跪鬼神,只得蹲了下来,用拳头敲打着地面,装成磕头的模样,应付着老太太,一边急问道:“老太太,再磕下去我都脑溢血了!到底什么情况,你快跟我说啊!”
老太太没搭理我,嘴里喃喃地念着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苗语,无比虔诚地又磕头又祭拜,再折腾了五六分钟。
我实在忍不住了。
这玩意儿可能是颇局的关键。
现在我们身上驱离虫兽的药顶多只剩下二十来分钟了,再不破局,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大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