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乡下,我也不敢住宾馆,实在太困了,就找了一个破庙睡,结果我特么见鬼了!”
我问:“见什么鬼?”
三黑子:“破庙里的鬼啊!好多,张牙舞爪的,而且非常好色,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稀里糊涂跟他们打架,一直打,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他们杀不死我,我也杀不死他们……”
我罢了罢手:“别说了!”
三黑子烂着一张脸:“干嘛别说了?老板,你得给我分析分析,到底是不是有鬼?我怎么又来承市见到你们了?”
陆岑音“噗呲”一笑:“什么鬼不鬼的,你拿到u盘刚进城就着人家的道了!”
三黑子:“不可能!着道之后我怎么还能开摩托车?”
陆岑音问:“什么摩托车开一天一夜不加油还能跑?”
三黑子:“……”
陆岑音说:“再说了,你要真的在乡道开一天一夜,衣服上肯定全是灰尘和沙,你看你身上的衣服多干净?证明你根本没开摩托车,后面可不就是出现了幻觉么?”
确实如此。
田家可一直盯着三黑子呢。
等他拿到了u盘,立即对他动手,用药搞晕了他,并把他送回了承市。
可怜三黑子还一直以为自己在跟鬼打架。
三黑子憋得黑脸通红:“妈的!不讲武德!”
我们开着雅阁,一路往宁省奔。
我发现一个情况。
自从决定不再跟云晴子斗,彻底躺平摆烂之后,心态反而变得轻松起来。
难道这就是反抗不了干脆享受?
路上。
三黑子嫌我开车太慢,说简直跟蜗牛西天取经一样,让我放开方向盘,让他来。
这货坐上驾驶室之后。
按照赶去投胎的节奏呼啦啦狂奔。
不仅在高速如此,有时我们进城去吃饭,他也这样,让他慢点,这货根本不听。
到了银市。
这货掰着手指头算了一算:“真他妈解气!”
我问:“解什么气?”
三黑子回道:“老板,这车是田家的不?”
我回道:“对呀!”
三黑子说:“我一路超速七十六次,闯红灯十二次,违规压线……数不清了!罚死田家去!”
我们三人都无语了。
陆岑音说:“田家不差钱,我在山上画画,崔先生还给了我不老少呢。”
我问:“给了多少?”
陆岑音笑道:“不告诉你!”
我:“……”
三黑子抽了抽鼻子:“管他有没有钱!反正我现在气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