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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药确实太猛了。
我看得都有一点心惊胆战。
难怪野泽奈子会疼得彻底昏过去。
现在小虎娘胡沁的状态……
怎么说呢。
就好像没打麻药在给她腹部开刀一般,整个人在地上不断地滚动,牙关紧咬,嚎叫声不断,漂亮的手指在反复疯狂地抓地。
像我这么善良的人,还真的有点看不下去。
我心中默念,这一切都是田家让我做的,跟我无关。
“小哥……饶命,我什么都答应……”
再等了几分钟。
我示意三黑子给她用解药。
三黑子动作极为粗鲁,捏起小虎娘胡沁的嘴巴,塞了一粒解药下去。
逐渐。
小虎娘胡沁恢复过来。
可让我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捂着肚子,哭了,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大眼睛可怜楚楚地瞅着我们,神情极为伤心委屈。
这都差点给我整不会了。
但凡我要是脑子不好使,都要开始怜香惜玉放了她。
三黑子属于天下第一直男,冲小虎娘胡沁大声喝道:“哭什么鸡毛?!再哭我再给你来一点!”
小虎娘胡沁见这招不好使,赶忙捂住了嘴巴,强忍着哭声。
我咳嗽了两句,对她说道:“刚才给你吃的只是暂时止疼药,但你体内的毒性没有断,天底下除了我们,无药可解。如果你想活命,必须一切听我们的安排!”
小虎娘胡沁捂住了嘴巴,忙不迭地点头。
我又用手指了指旁边的下属:“本来你们刚才要杀我们,我应该把你们全给做了,但我老斑鸠心地善良,放你们一条生路。”
“但有一个前提,你在配合我们做事的时候,这些人最好躲起来别出现,也别来打扰,更别想着来救你,否则,你这条命绝对保不住!”
小虎娘胡沁眼眶红红的,颤声回道:“两位小哥请放心,我很惜命的呀,绝对不敢越雷池半步。”
我没再吭声了。
小虎娘胡沁转头对那位我们弄醒的下属说道:“等他们全醒来,你告诉他们,这些天全都回自己的老家藏着,不许跟外人有任何接触!今天的事,如果向别人泄露半句,当心你们的脑袋!”
聪明人!
懂得因时因势因地而为。
我非常满意,点了点头:“你跟我们走!”
讲完之后。
我打头,三黑子和小虎娘胡沁在后面跟着,三人下了山。
到了山脚商务车上。
三黑子主动坐在了驾驶位。
我和小虎娘胡沁坐在中间那排座位。
上了车之后。
小虎娘胡沁说:“斑鸠哥、牛牯哥,你们两位肯定不是普通的白盗中人,我之前有眼不识泰山,向你们诚挚道歉!”
“你们需要我做什么事,只要我小虎娘能办到,绝无二话。”
“看在我一个弱女子的份上,别再折腾我了,好吗?”
我也不再兜圈子,单刀直入地问:“你带着下属,又赶火车又赶汽车的,准备去哪里?”
小虎娘胡沁闻言,神情顿时一愣。
三黑子喝道:“说话!去哪里?!”
她吓得身躯一抖,回道:“不敢瞒两位,我准备从辽省转鲁省,再出海。”
我心中顿时诧异不已。
出海?
我问:“出海做什么?”
小虎娘胡沁回道:“黄海与东海交界之处有一艘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