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不知道,针对我们三个人来的都有可能,先回去再说吧。”
当天晚上。
我们安排小宋住在影青阁,毕竟有三黑子和几个护宝红花在,安全上没任何问题。
在影青阁大门口。
小宋对我们说:“岑音姐、苏哥,我爸交待的事已经完成了,明天我就离开。”
陆岑音问:“小宋,你准备去哪儿?”
小宋回道:“我妈妈其实现在正在港市,我长大了,不想再读书了,要去港市赚钱照顾我妈。”
陆岑音点了点头:“行!明天我让人送你去机场!”
“你那张银行卡还在用吗?姐姐谢谢你不怕危险来帮我,我给你们娘俩稍些钱,你别拒绝,这是我一点心意。”
小宋直接拒绝:“不用了。我长大了,自己能赚钱。”
“你以前打给我们的钱,我攒够了也会还你的。”
陆岑音:“……”
小宋说:“明天我一大早就走,也不用派人来送。”
“安全方面你们放心,我和我妈在国外能逃出来,早就有经验了。”
讲完之后。
小宋直接进了影青阁,没再理会我们。
这小孩心思重。
劝也没用。
只能心里祝福他。
我和陆岑音再次回了心苑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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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
两人对着那本竖在泥土上的铁皮书研究了半天,也没探讨出来子丑寅卯。
诗是白居易写得关于大禹治水之事,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作者叫做“重人鱼翁”,陆岑音在诗词字画方面造诣比较深,却硬是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我反复地观摩木盒子、铁皮、纸张,没有任何隐藏东西的可能。
甚至。
我还将专门用来插书的粘性高岭土给细细地掰开,里面也没任何东西。
宋掌柜到底要提示陆岑音什么?
百思不得其解。
翌日早上。
陆岑音打开门去倒垃圾,刚一开门,突然折返,转头对我说:“苏尘,门口有一个包裹。”
我到门口一看。
一个小包裹箱子在外面。
我将她拉到身后,屏住呼吸,用一贯异于常人的听力仔细地听了一下,没听到里面倒计时那种滴答响声,想来并不是炸弹。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不大敢动,打电话让三黑子去狗市买一条饿了几天准备宰杀的狗,外加一些粘稠喷香的狗粮来。
三黑子问要不要带烧烤架和孜然。
我回道:“带你个头啊!我不是让你来烤狗肉!”
九点左右。
三黑子来了。
我们小心翼翼地跨越包裹,出了门,将黏稠的狗狼撒在包裹上面,几人立即离远远的,三黑子则放出一条饿狗。
饿狗扑食。
它像疯了一样冲向了包裹,对着狗粮一顿狂咬,很快就将包裹给撕烂。
等了好一会儿。
狗已经将狗粮给吃完了,没任何动静。
无毒、不炸。
我们放心了,让三黑子拴住狗,戴上手套去翻里面的泡沫。
“吧嗒”一下。
里面掉出来了一盒磁带。
我们将磁带给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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