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音问道:“哪三件?”
我回道:“睡觉、溜鸟、吃你的软饭。”
陆岑音闻言,脸红红的,咬了咬嘴唇:“好,我等你!”
我拿出了拓印纸,递给了陆岑音。
“胡爷带着他的师弟还有小竹,打开了机关,这是从蝴蝶翅膀上拓印下来的文字。我对这东西没研究,你认不认识?”
陆岑音的优势在书画,模仿郑板桥的字一绝,她在这方面造诣比我要深。
接过拓印纸之后。
陆岑音反复观摩了一段时间,摇了摇头:“我不是文字专家,初步判断,不属于汉字演变的甲骨文、金文、篆书、隶书、楷书、草书、行书七大类中任何一种,也不是梵文以及常见的二十二种少数民族文字。”
“不过,我不认识,不代表别人不认识。咱们干脆单独拎几个字体出来,看一看文字专家认不认识。”
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
我表示同意。
我们特意誊抄了四五个文字出来。
陆岑音打电话给了一位高中老师。
下来也没有别的办法。
只有等。
陆岑音要忙影青阁的事。
小竹在接受师父、师叔的教导。
倪四爷在约老板娘。
肖胖子送完白薇夫妻回来之后,忙着接他老爹出院之事。
我倒成了最闲的人。
下午逛了一会儿街。
晚上依旧去了心苑庄园。
陆岑音打开门之后,问道:“你现在串门都不提前打招呼了吗?”
我回道:“回自己家要打招呼?”
陆岑音笑道:“我们可还没结婚,你家不在这里,你快回原来的家去!”
我说道:“我的房间被四爷占了,回不去。”
陆岑音白我一眼:“你在这住行啊,但是我现在身体还有一些……”
但是什么都没用!
我根本不管她挣扎,直接把她抱到了卧室。
……
三天之后。
陆岑音的老师回了电话。
给出的结论却给我们当头浇了一盆凉水:“这几天几乎所有的文字专家都问过了,有人说是甲骨文的变体,有人说是新出现的象形文字,有人却说可能西域部落的胡乱涂鸦根本不成文字体系……总之,没人能确定这到底是什么字。”
几乎是最权,在农家借宿之时,他们能一眼就看出角落箱子里的一本古籍是水书文字写成的《连山易》,进而引发了抢夺惨案。
这件事足以证明。
老司理或者总瓢把头,甚至他们两人都能识别水书。
也许以老司理的文化造诣,他很有可能还会书写水书!
那么。
这拓印纸上的古怪文字,会不会老司理雕刻上去的水书?!
据资料记载,水书比甲骨文还要古老,图画、象形与假意字结合,非常难认,号称人间天书。它虽然是水族的文字,但却并不在水族中广泛使用,而是由族中的一些祭师掌握,专门用来驱邪祈穰、祭祀告天。
若干年之后的二零一二年,有专家曾对水书古籍进行了专门整理,全世界能读懂(不是书写)水书的人,不超过两百人,几乎全是民间七老八十的老头老太,庙堂专家根本看不懂。而且,即便这些人能够读,也只能识别出其中的一小部分。
如果这文字是水书。
文字协会的权威专家没认出来就比较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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