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搞不清楚。
现在我所能确定的是。
这玩意儿我要定了!
我立马将东西放回去,再把上面的铁皮缝隙重新合好。
出了卫生间门。
几位阴人死死地盯着我。
我若无其事地在水池上洗手。
洗完了手。
我主动说道:“几位,我刚才审问了我小舅子,他确实没拿你们的东西,你们犯不着在车厢一头一尾这么死盯着吧?”
肉包头冷哼一声,低声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是谁!你最好让你小舅子把东西老实交出来,我们可以考虑是否饶你们性命,拖延的时间越久,你们会死得越惨!”
我瞅了瞅他:“知道你们牛逼,全都是吃死人犯的,脖子上的阴阳鱼挺晃眼。你们之所以现在忍着不动手,一来是因为丢的东西确实不知道哪儿去了,弄死了我小舅子,怕东西再也找不到了。二来是在列车上弄死人,确实不是特别方便。”
“不过,我行走江湖多年,还从没这样被人盯过,心里非常不高兴。”
肉包头闻言,神情一怔,显然没想到我直接挑了他们的身份,还如此嚣张,皱眉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不置可否,笑了一笑:“大家都是跑江湖的,如果你们想谈,一个小时之后泰和站会停车十五分钟,你们派人进包间来谈。”
“如果不想谈,我奉陪到底。但我警告你们,如果敢暗中对我们下阴术,你们绝对活不到下火车。”
讲完之后。
我冲洗手池的玻璃哈了一口气。
用手指在上面画了几道符。
画完道符之后。
我拧开水龙头再次冲洗了一下手,临走之前,将手中水滴还甩了几滴在肉包头的脸上。
肉包头怒了,就想冲上来。
旁边的人见了玻璃上的符,满脸疑惑,立马拉住了他。
我轻蔑地冲他们笑了一笑。
转身走了。
在离开的时候。
其实我的心在砰砰直跳。
阴人的武力值不厉害。
关键在于他们那种诡异莫测的阴术,拔你两根头发、刺你几滴血液、拿你一件贴身衣物、丢个小纸人在你包里……
你都不知道怎么着了道挂掉。
我刚才在玻璃上画的是什么。
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看起来像一种非常霸道的符咒。
我如此嚣张的挑衅、鬼画符,就是希望能装腔作势震住他们。
这是受上次在魔都那位唱《红日》的李半仙启发。
阴行千千万,阴人万万千。
即便行内人。
也无人能了解透。
他们是真的。
我装成他们的同行。
迫使他们不敢轻易用阴术。
一个小时之后还能主动来谈判!
算棋走险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