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盯着他。
疯虫不敢动了。
冯晚林笑意盈盈:“乖,张嘴!”
疯虫立马抬手捂住了嘴巴。
我故意摸了几下耳朵。
疯虫以前每次起了杀心,他的耳朵就会狂跳,以前在干拖裤党之时,他还冲我们炫耀,让我们以后如果见到他的耳朵在不断跳动,最好选择自己主动跳楼,否则一旦他要动起手来,可能我们死相太难看,都没法去投胎。
他这微表情比较出名。
连夏禧都知道。
我用这故意摸耳朵的动作。
在明确告诉他。
我已经动杀心了。
疯虫显然已经看懂了,满脸惊恐,无比老实地张开了嘴。
冯晚林见状,将一颗黑色药丸塞进了他嘴里,说道:“每天晚上会全身发痒,痒得受不了来向我要解药,不听话不给吃,没吃药当晚就会暴毙。”
我瞅着疯虫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阵阵冷笑。
下午小竹等人回来了。
我让三黑子给疯虫接好了脚腕子。
肖胖子竟然将疯虫那些东西卖了八十万,挺上道了。
疯虫听到 我在三黑子身上,其实看出了许清的影子。
当一个人没有钱,但身上的担子却要压断腰之时,往往导致了美人卖笑、英雄卖命。
这是一种人生的悲情。
当晚。
我们一行人乘上去京都的火车,转飞机。
翌日上午。
我们来到了豫省阳市。
首要的目的是要圈定位置。
这看起来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但很快就显露出我们与老司理专业团队的差距。
因为市面旅游地图上并没有经纬坐标,那种带简单经纬坐标的地图,经纬之间跨幅比较大,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坐标画上去几乎无用。
据疯虫所说,当时余风之所以能圈定坐标,盖因为他进入了邙山准确的位置,比对周边的典型特征,经过三次多天的悄悄标记,出来之后,再根据地图进行对照分析,花好长时间才反推出来。
这办法对我们无用。
我想了一想,让肖胖子和三黑子扮成旅游投资老板,去当地部门拿一张邙山的蓝晒图,要求他们完成任务时间是日落之前。
本以为会费一点周折。
因为蓝晒图有一定的保密性,非公用一般不公茫茫邙山。
延绵近四百余里。
如此大的范围,我们不知道第四个点的位置,怎么去找琴?!
从余风的描述来看,对手行事之隐秘让人匪夷所思,我们又怎么能够找老司理?!
局面一下陷入了困顿。
三组坐标点,其实都已经成了废弃坐标。
他们见我的脸色不大好,纷纷问我怎么了。
我把情况说了之后,他们也傻了眼。
疯虫闻言,神情顿时有点恐慌,忙不迭地说道:“苏尘,我可是把知道的情况全都说了,这事情我也没考虑到……”
人一定是有思维缺陷的。
在此之前,我完全被苏家神器、老司理同时出现在邙山两件事冲昏了头脑,以为拿到了坐标,就一定能跟老司理在邙山来一场生死较量。
现在看来。
除了知道礼拜三对手会在这广阔的邙山某处出现,我们连他们的屁都闻不着。
冯晚林秀眉紧蹙:“苏尘,你还有别的线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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