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得老老实实地抱头蹲下。
几位公家人先紧急过去检查了一下那颗头颅。
见到是假的。
他们简直无语到了极致。
一位为头的对身边下属说道:“全部都带回去!”
我们一行四人,再加上那位被我放了手刹的出租车司机,全被带到了机场办公地点问话。
在问我话之时,我的反馈是,逃跑的那中年女人一位演戏法的,她诳我朋友进了出租车,估计想骗他钱,我去追她,所以在地下车库闹了这么一出。
肖胖子和小竹的回答估计和我说的基本一致。
至于那位司机。
他修车可能也就只需要几百块钱,我之前给他的钱远远超出预想,他也没追究我们。
大彩头全程傻乎乎的。
公家人问我,你朋友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问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回道:“可能被吓傻了。”
由于没什么损失。
公家人把我们狠狠地训斥了一顿,让我们写了一份无比深刻的检讨书,让我们走了。
出了门之后。
三黑子站在门口,满脸尴尬和纠结,想对我说什么,但又没张口。
肖胖子怼道:“死煤炭 大彩头闻言,翻了翻白眼:“她是我外婆。”
我们顿时面面相觑。
这怎么可能。
那女人顶多只有三十多岁,比大彩头的年纪还小!
我试探着问道:“那我是谁?”
大彩头无比认真地瞅了我几眼,说道:“爹,你什么时候借尸还魂了?”
什么情况?!
这是彻底傻叉了?!
肖胖子眉头紧皱,问道:“那你觉得我是谁?”
大彩头转头看了看肖胖子,尔后,手指着他,笑嘻嘻地回道:“你是驴儿艹的!”
肖胖子勃然大怒,抬手就准备去拎他。
我制止了肖胖子,转头问三黑子:“你跟他上了飞机之后,一路上他有什么异常的表现没有?”
三黑子回道:“没有。在飞机上他还要了一杯饮料、看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报纸,一切都正常。”
神经病不可能有耐心看半个小时报纸。
证明在飞机上之时,大彩头的脑子没问题。
现在就存在两个情况,一个是他在下了飞机之后,被那位彩门女人下了药,彻底给药傻了。二是大彩头故意在我们面前装聋作哑。
前面一个情况,我们暂时没办法去 大彩头还不依不饶地追着他捅。
我只得示意小竹。
小竹快步过去,一把拎住大彩头的后领子,手指往他胸口猛地一点。
大彩头嘴里嗷呜一声,顿时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尔后。
他竟然哇哇哭了,哀求小竹:“娘……你别打我啊,我不是故意偷看爹和你在床上打架的,是你的哭喊声吵醒了我……”
小竹起初没反应过来。
待她反应过来之后。
这丫头俏脸腾地一下红了,羞得似乎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我特么……
看来要对大彩头下一点猛药了。
我俯下了身子,无比严厉地对他说道:“大彩头,你用毒白面馍馍害了自己的养父总瓢把头。他没有怪你,而且,至死都没将此事告诉老粮帮之人!现在总瓢把头已经去世了,逝者已逝,恩怨两消!”
“我不知道你所了解的三十多年前你全家死亡的真相是什么,但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当初害死你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