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有这种实力。
我彻底放心了。
大晚上有人在院子里面守着,证明总瓢把头确实还没死。
我估计,大彩头给他下的是慢性药。
肖胖子皱眉道:“这事情有点难搞啊!总瓢把头毕竟是天神一般的人物,我们怎么能见到他?即便是见到了,我们与他素不相识,没人引荐,他又怎么会把老司理的情况告诉我们?”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
我回道:“容我想一想吧。”
肖胖子回道:“你最好今晚想出办法,这两天咱们抓紧时间从他嘴里探听出结果。这老头年纪太大,指不定什么时候要嗝屁,到时我们可又两眼一抹黑了。”
小竹也说道:“哥,要不我今晚去医院探听一下情况?”
这丫头是索命门的顶尖刺客。
我相信她有这种万军丛中来去自如的本事。
但没有这个必要。
我回道:“先休息,明天再说!”
翌日上午。
在小竹的妙手之下,我们改换了装扮。
虽然说现在老司理肯定在忙着在处理魔都据点被拔之后收缩战线之事,但这家伙的势力实在太大了,指不定在津门又有什么眼线。
我们这次来找总瓢把头,必须谨慎。
出了酒店门口。
他们问我今天准备怎么做。
我回道:“两件事,讨饭、打架。”
还是那个手段。
与其我们费劲扒拉去撬顶级大佬总瓢把头的大门。
不如让他自己打开门来找我们。
我交待了一下他们,再去买了一些道具。
三人来到医院门口。
大门旁挂着“津门康源医院”的牌子。
但门是关着的,旁边还有一张告示:“全院医疗设备升级改造中,暂停就诊服务,带来不便,敬请谅解。”
有四五位乞丐,身上穿着破烂大袄,间隔几十米一位,他们全缩在医院墙根之下,面前摆着铁盆,铁盆下面压着一张纸。
纸的内容不看也知道。
无非就是重病残疾无钱治、家中孩子要读书、被骗流浪想回家之类。
这些人估计都是老粮帮来守医院大门的,闲着无事顺便在医院门口锻炼一下业务,有枣没枣打一竿子。
三人在靠他们不远处坐了下来。
身前也铺上了一张纸。
纸上摆了一个铁盆。
他们见状,立马瞪大了眼睛,神情布满不可思议。
老粮帮行乞都有地盘的。
比如魔都,颜小月负责西门堂,鞋拔子负责南门堂。
正常情况之下,都不会越界。
越界就是严重的挑衅。
小竹清了清嗓子,开始打着竹板唱歌了。
“祥云一片把门开,过往官人停下来。姑娘我开口唱吉祥,财神爷爷您来散点财。不要金来不要银,只要馒头就咸菜……”
肖胖子猛地一敲铁盆:“嘿!就咸菜!”
“咣”一声响!
肖胖子这戏不是我交待,他自己加上去的。
不过恰到好处。
路上行人纷纷驻足下来,笑嘻嘻又非常好奇地打量着我们。
主要原因子在于,尽管化了妆、莲花落腔调不纯正,却掩盖不住小竹的可爱、漂亮,她的模样、声音,宛若百灵鸟,极具吸引力。
旁边那些老粮帮的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