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情极为恼怒,一口广普瞬间飙出。
“有冇搞错?!打啵没见过吗?叼类老姆啊!”
小竹脸红的不像样子,喘着大粗气,胸口上下起伏,一份羞愤难当的娇俏神情。
他们没搭理我。
快步走了过来。
开始拿着手电筒照着我们的脸。
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端详着。
帽子男瞅我们的脸色非常狐疑。
虽然刚才锁没任何问题,而且他们在推轮椅经过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出手。
但估计在帽子男的心里,觉得大晚上我们在这里鬼混有点可疑。
我寻思这货还不大好糊弄。
如果深究起来。
今晚恐怕不能善了。
必须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一把将他手里的手电筒给拍了,猛地拎起他的耳朵,像教训孙子一样:“我顶你个肺啊!电筒照咩野?靓仔识得唔识得噶?!”
帽子男手电筒被打落,耳朵被拎,神情显得极为烦躁,手一挥摆脱我,猛地踹了我一脚。
我脚下一趔趄,顿时倒在地上。
身边几位安保立即冲了过来,对着我拳打脚踢一顿狂殴。
小竹在旁边惊叫道:“别打了!别打了!”
我用手捂住头,哎呦连天,嘴里不服道:“叼!等我从潮汕街唤人……”
他们再猛锤了我一顿。
帽子男可能觉得我就是一个嘴贱腿无力的怂货,打我也没什么意思,拍了拍手。
“走吧!”
等他们全走了之后。m.net
小竹拉我从地上起来,神情担心地问我有没有事。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没事。”
这点伤确实没事。
主要是颜小光没有逮到。
还被猛锤了一顿。
心中那是相当憋屈。
小竹一副肺都要气炸了的表情:“今晚也就是在做局!当时他们在打你的时候,我都想杀了他们!”
我笑道:“这点算什么,走吧。”
确实也不算什么。
当初对付老司理。
多少次几近命陨。
在伏牛山时,仅仅为了引出他,我还曾给自己腿里来了一刀,被小绵宝兄弟抓住后,还差点下了油锅。
这个向子旬有点意思了。
他布局不仅谨慎,还很精细。
估计担心被我们发现蹊跷改变劫人的计划,铁门那里没作任何布置,等得就是在十点到十点十五分有人突然跃出来劫人,打算一网打击成功。
这就如同钓鱼。
鱼刚咬钩的时候,鱼竿一动不动,等咬死了,再起杆。net
可这恰巧让我们给躲过一劫。
我们出了医院门。
确定后面并没人跟踪。
去了废弃仓库。
废弃仓库的那些人,对我们一天一个模样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颜小月跑过来急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我不愿意将这么丢脸的事说出去,就回道路上黑,摔了一跤。
颜小月压根不信:“你怎么可能会摔跤?!”
我转移话题:“小笋飞镖人呢?”
颜小月回道:“他去买吃的东西了。”
我点了点头,安慰颜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