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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去四分三十秒。
我们两辆车快速地离开梵宫温泉会所。
通过后视镜看到,浑身是伤的老山鸡手下,从地上艰难爬起,开始追我们。
几位会所保安,直到这个时候才跑过来,跟着他们一起追。
见彻底追不到了,他们气急败坏地开始打电话。
我吩咐三黑子往郊区的废弃工地开去。
众人到了一个烂尾楼盘。
三黑子将像死狗一样的老山鸡和夏禧给拖了进去。
其它几位在外面守着。
三黑子捡了起地上几块砖头,垫在地上,又拿了一张报纸,铺在砖头上面:“老板,你先坐会儿。”
我坐下来,对三黑子说道:“他们两个在装死,既然那么爱装,干脆拿板砖拍死他们!”
三黑子一听,手中立马拎了一块板砖,走了过去。
这一下。
老山鸡和夏禧都醒了。
夏禧说道:“朋友,有话好说……我们到底是哪里得罪,说出来也让我们心里有个数。”
“边上这位是我老板,不差钱、也不差事,想要什么都可以讲。”
我表情立马一沉,大怒道:“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有资格跟老子讲话?!”
讲完之后。
我一把抄过了三黑子手中的板砖,呼啦一板砖,朝夏禧脑袋凶猛拍去。
夏禧连哼都没哼一声,顿时栽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老山鸡见状,吓得浑身一哆嗦,赶紧挪后了两步,神情无比惊恐地瞅着我。
瞅也是白瞅。
他现在眼睛肿得像鸡蛋一样,我又戴着墨镜,他撑死只能瞅见我无比模糊的人影。
刚才那无比残暴的一板砖,别说老山鸡了,连旁边的三黑子也吓了一跳,微张着嘴巴。
干扛沙包的,不怕打架见血。
但我那一下,明显是拍死人的手法。
这事儿对他们来说。
比较大。
其实,我仅仅只是用板砖拍了夏禧脖子颈动脉而已。如同之前我最惯常用的手刀,伤不了人,却能让人晕死过去。
不过,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三黑子文活的素质了,他没吭声。
因为他知道,即便夏禧刚才被拍死了,现在讲啥也没用,问题怎么解决,一切需待后面再说。
我转头瞅向了老山鸡。
老山鸡咽了口唾沫,颤声说道:“朋友,哪条道上的,不知道小弟犯了几位哪条忌讳……”
“我叫老山鸡,稍微有一点实力,要什么都可以商量,千万不要因误会失手。”
这话讲得相当有水平了。
在情况不明之前,先认怂。
省得吃苦或白白丢了性命。
再报出了自己的江湖名号,称自己有点实力。
一来,赌对方知道他的大名。二来,赌对方不知道名号,但能听出话外之音,会有所忌惮。三来,赌对方完全是为钱而弄人的傻憨,听到这话,会开始谈钱。
我晃动几下脖子,抽了抽鼻子,转头对三黑子说道:“我听到老山鸡这几个字,浑身难受得不行,你知道怎么让我舒坦吗?”
三黑子回道:“知道!”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呼声传来。
一会儿之后。
我对三黑子说:“舒坦了,先把他拖过来吧。”
三黑子把死狗一样的老山鸡拖了过来。
我一把拎起老山鸡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掰开他已经快睁不开的眼睛,朝他脸上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