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这次,本尊也救不了你们。”
“上尊,敢问陵阳与神主究竟是何关系?神主为何会?”河洛不像新羽那般紧张,反而很是轻松,好似一点也不担心会被问罪。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营帐。
新羽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向河洛,“河洛,我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走吧!菩中上尊不是让我们去牢中吗?”
“真去啊?”
“不然呢?”
“若是陵阳真的与神主有什么关系的话,我们说不定真的会被神主给咔擦了,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啊!可是担心又有什么用?该来的总会来。”说完,他便朝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