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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拔腿就要往祠堂外头跑去。
她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害怕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被沈江屿和聂屏书抓住!
但她之前就被宁王的人不小心误伤到了,如今西风对他们又早有防备。
所以吕氏根本都没有来得及跑到祠堂的门口,西风就一个闪身而去,拦住李律师的去路:“二婶婶,这是打算去哪儿啊?许久未见,难道不同我们叙叙旧吗?”
此刻即便是西风并没有留在沈娇娇的身边,沈娇娇也已经不敢动了。
她只能不安地看向了沈江屿:“大哥哥,我如今已是宁王的人了,你们当真打算和宁王作对不成?”
她还在狐假虎威,也是穷途末路。
沈江屿冷哼:“是他要同我作对,并非我要同他作对。”
这话说的实在是气势十足。
让沈娇娇的心里害怕至极,她突然伸手,拉住了沈江屿的胳膊:“可大哥,我也是你的妹妹啊!虽不像是阿云一样与你那么亲厚,可我也是你的妹妹!”
沈江屿只淡淡地将自己的手,从沈娇娇的手中抽了出来。
他走向聂屏书,不曾多看一眼沈娇娇,只对聂屏书道:“阿书,该回家了。”
是啊,该回家了!在这里闹腾了这么长的时间,虽没有闹出什么结果来,但聂屏书也知道,只怕回到云顾花坊去不久之后,就能见到宁王殿下了。
在他们离开祠堂的时候,闲花庄的庄主,也发了狠心一般,对所有人道:“走!咱们也去崖州,去告状,给咱们闲花庄讨回一个公道来!”
——
在回去的路上,聂屏书坚持要和沈江屿共乘一匹马。
沈江屿也小的,她是害怕自己“晕车”。
这下,聂屏书安安心心地窝在了沈江屿的怀中,不由问道:“沈江屿,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啊?”
沈江屿当然不会告诉聂屏书,他是跟着他们来的。
他仍旧淡淡道:“有事。”
聂屏书:……嘴硬!
但并没有拆穿这个男人最后的要强,聂屏书将自己的头在沈江屿的胸口蹭了蹭:“沈江屿,有你真好!”
沈江屿怔了怔——
聂屏书从来很少说这样的话,但只需要这么一句,就像是有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撞进了沈江屿的心里。
只要这一句,也就足够了吧!
“驾!”
沈江屿忽而扬起马鞭,带着聂屏书奔驰向前。
看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背影,西风也笑着摇了摇头:“要我说,咱们家爷就该直接和夫人一起过来!偷偷摸摸的来,这不还是忍不住了吗?哎……咱们家爷,那就是死鸭子嘴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