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便被沈江屿吹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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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云顾花坊的人虽然多了起来,但是也因为有了那几位家眷们的帮忙,反而阿幸和阿祥没有了从前那般忙碌。
东方奶奶和东方悦,聂屏书是不叫她们下楼帮忙干活的。
她们一定要尽快将月灵纱的手艺研究出来,今年冬天,聂屏书才能试验一下大棚是不是能行。
与此同时,东方奶奶也在周围找一些适合养蚕的庄子,大家都在尽量分担云顾花坊的事情。
聂屏书则是要开始着手训练老马他们这一队人马了!
如今从闲花庄的花运不过来,这两日她就只能高价买一些周围的花庄里头的花儿了。
其实算起来,云顾花坊甚至是有些亏本的,但如今也别无他法。
好在开春之后暖和下来,聂屏书也接了崖州城的两个花礼,可算是将这亏损给暂时填了回去。
不过聂屏书也发现,对于闲花庄的花儿不能运送到崖州城这件事,可不只是他们云顾花坊。
旁的花坊同样受到了影响,怨声载道。
于是聂屏书叮嘱西风,将这事儿和宁王有关的消息放出去!
宁王既然为了对付他们而用尽手段,那他也要让宁王至少在崖州境内,失去民心。
如今朝中是太子、宁王和萧王三足鼎立的局面。失去了崖州这一整个州城的支持,聂屏书也想看看,宁王殿下是否真的那么不在意?
聂屏书自然不会料到,此刻就在崖州城的宁王殿下,正死死地盯着云顾花坊的方向,对身后人怒道:“你说什么?!崖州城的人都知道,花不能运送进来,是因为本王了?!”
他身后的手下身体颤抖了一下,小心翼翼道:“是,都知道了。王爷……咱们要不然就算了吧?崖州城的人大多都以花为生,若是断了他们的生路,我只怕他们还不知要做出什么来呢。”新笔趣阁
“哼!一群刁民罢了!”
宁王烦躁至极,却似乎仍不将这事儿放在心上:“本王就是要对付一个云顾花坊,哪儿有那么难?沈江屿必须回到京中去!否则的话,本王还拿什么来制衡萧王那孽种?”
“是。”
宁王的手下战战兢兢:“可……沈江屿不是一向都听从太子殿下的吗?”
宁王冷笑:“本王要让他们鹬蚌相争,本王是渔翁得利。到时候等太子和萧王斗得筋疲力竭,这京中不就是本王的天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