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样?我终究什么地方,不如那个人?”
太子妃却说:“我并非是为了那个人。这些年,那么多事,我倦了,也乏了。”
她坦诚:“我不想做这个太子妃了,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普通人。我知道,这样很不负责,是我太自私了。可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求太子看在我这么多年勤谨的份儿上,放我一条路走吧!请太子以我无子为由,休了我这太子妃之位!”https://
她说,放她一条路?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把匕首一样,狠狠地刺进了太子殿下的心里。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能放她走!这是太子心里,唯一的想法。
太一飞似乎还像是从前一样顺从,太子不同意,她就不再继续恳求。
可比起从前,她更加地沉默寡言,不管旁人对她有多好,她始终像是心思已经不在东宫了一样。
她甚至主动地给太子又纳了两房贵妾,连同房也要将太子拒之门外。
自然了,太子如今在石坳村说起这件事,必定不能说明他们的身份。
说到此的时候,他只是叹了一口气:“我和夫人……不知怎地就从年少的青梅竹马,走到了她厌我如此的地步。”
他低着头,不敢抬头:“后来,她就离开了我。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不见。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给我留下。”
这一刻,聂屏书似乎感觉到了他心里的悲哀。
他知道留不住荣秀丽了,可他不过想要一个解释,一句再见。
他们是太子和太子妃,荣秀丽竟然就这么一走了之,她就没想到太子要面对什么吗?
如今朝局之上,还有多少人盯着太子,他不敢有半点儿松懈,也没想到这个“缺口”居然出在和自己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身上。
他若找不到荣秀丽,只怕也问不清楚!
话已至此,旁人也不会再往太子的伤口上撒盐了。
石头低了头,问眼前的“纪云”:“你说,那个举子的名字,叫什么?”
“东游。”
纪云认真地看着石头:“我只能查到,他是京中右相的门客。但关于他的任何其他信息,我都不知道。这个人很神秘,或者说,太过神秘了。我唯一能查到的,就是这个人似乎和石坳村的近况有什么关联。”
右相?
如果聂屏书没记错的话,这个右相似乎支持的并不是太子。
所以这个叫做“东游”的举子突然出现在了太子妃的身边,谁又能说这事儿和右相没有关系呢?
石头看了看周围的村民,他们都摇了摇头。
不过石头似乎想起什么一般,继续问纪云:“你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吗?”
纪云思索回忆了一下,能肯定地说出这个东游的模样:“他个子很高,和你差不多。皮肤有些黑,眼睛不大,看上去是个很精神的小伙。年纪也就不到二十岁,不过他的左脸颊的下方,接近脖子的地方,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烫伤的,是长条形的。”
“这模样……”
旁边有一个村民也想起来了:“怎么和咱们村的小胜利有些像啊?”
他回头,拉了拉坐在自己身后的一个男人:“是不是你家小胜利啊?”
纪云自然要问:“小胜利是谁?”
提起这个小胜利,大家都是叹息一声。
还是石头村长对纪云说:“小胜利,原本也是我们村子里的一员。他是个被丢掉的孩子,我们来到石坳村定居之前,在路上捡到的。老胡就算是收养了他,给他取名小胜利。后来我们看他努力好学,也是费劲了心思给他找来了书本和老师,他是我们村子里学问最大的人。”
小胜利曾是石坳村的希望,在他十五岁的时候,就让村民们给他凑了一笔钱,说他想出去闯一闯。
石坳村的人想想也是,他们都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