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一间屋子!”
沈江屿皱眉,却是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否则呢?我应该住哪儿?”
聂屏书气都不打一处来:“旁边不是给你选了一间屋子吗?”
沈江屿耸了耸肩:“那本是阿幸的屋子,若要因为我就将她赶出去,岂不是过分了些?”
行!
聂屏书点头:“尽头还有一间屋子,小是小了点儿,也足够你住下了。”
沈江屿撇了撇嘴:“西风跟了我这么多年,在那个小院子里挤一挤就罢了。如今总算是有了个住处,我如何忍心还让他到后院子里头和别人挤?”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男人居然这么能说会道?
聂屏书简直气都不打一处来:“你既然这么心疼西风,你自己去后院子里住不就是了?”
沈江屿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向了聂屏书。
他的眼神,始终都落在聂屏书的身上。
他的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阿书,你在怕我?”
“我没有!”
聂屏书矢口否认:“我怕你做什么?”
沈江屿轻声一笑,然后伸出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聂屏书的头顶:“既是不怕,我们也同床共枕多日了,为何如今又不能住在一起了?”
什么同床共枕啊!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怎么从他口中说出来这么奇怪?
“哎——”
聂屏书还未说话,沈江屿却叹息一声,仿佛妥协般地指了指窗户下头的一张小榻:“我睡那里,你总能放心吧?”
好奇怪!
听到这一声叹息,聂屏书怎么觉得像是自己欺负了这男人似的?
她摇了摇头:“我不是这意思。”
却好像看到沈江屿的眼神都亮了亮:“哦?所以我可以与你同床共枕?”
聂屏书:“……”
算了!
她指了指那小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哦!”
沈江屿的眼中,似是染上了一抹苦涩,却还是点头:“好。”
不过也不知自己怎么地,聂屏书还是走上前,检查了一下那小榻上头的窗户:“这地方许久没有人住了,也不知道窗户漏风不漏。明儿我让西风过来,重新给你糊一层窗户纸吧!要不然……今日你就同我凑合凑合?”
反正他们也凑活了好些日子了。
聂屏书说完转身,突然就看到沈江屿的那张脸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距离自己很近很近,聂屏书甚至觉得他们两个人的鼻尖都要对上了!
她咽了一口唾沫:“你……干什么啊?”
沈江屿一只手撑在了小榻上,另一只手揽在了聂屏书的腰间,不让她继续往后逃:“阿书,你真的当我是坐怀不乱的神佛不成?若你下次再邀请我与你同床,那我必定不会放过那机会,你可明白?”
等会儿,这男人在说什么?!
他们之前是睡在一张床上,可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不是吗?
聂屏书只觉得自己的脸颊都开始不由地发烫了起来。
她不由地伸出手来,抵住了沈江屿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胸膛。她发现她们现在这种,她整个人几乎倒在榻上,要靠着沈江屿手臂的力气立起来身体的状态,也太奇怪了吧????.
她垂眸,不敢去看沈江屿眼中她从未见过的那般灼灼眸色:“我……我知道了。以后不说就是了。”
沈江屿也没有继续自己的动作,反而是往后一步,顺势将聂屏书也拉了起来。
看着聂屏书逃也似的逃回了自己的床上,沈江屿轻声一笑:“阿书,我等你有一天,能让我正大光明地与你同床。”
啊啊啊,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他能将这样的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