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吊钱,竟还叫他们“再接再厉”!
沈锦顾平时不惹事,可也不怕事,知道竟然是沈河虎搞的鬼,他怎么能忍?
他即刻冲进去,就将沈河虎压在地上拳打脚踢了一番!
可沈锦顾毕竟还是个孩子,而且沈河虎还有其他的那些学生们“相帮”。
沈锦顾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他们制服。
沈河虎怒极之下,直接将沈锦顾推入学堂院子里的花池之中,然后带着人离开。
沈锦顾并不会游水,差点儿就溺死在了那花池里头。挣扎了许久才摸到了花池的边缘,然后被另一个回来拿东西的夫子给救了上来。
聂屏书竟然不知道,沈锦顾这些日子经历了这种事!
他是气急,也怒极了:“阿顾,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
沈锦顾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语气委屈了起来:“嫂嫂平日要忙着家中一堆事情,还得应付二房和三房,我不想为了自己的事情,让嫂嫂再烦心了!”
沈江屿在一旁,语气也冰冷至极:“所以大夫说,你这是风寒反复,久病之故,也是因为他们总欺负你吗?”
沈锦顾倔强地抬起头,梗着脖子反驳沈江屿:“他们不是欺负我!是我没打过!沈江屿,我要同你学功夫!”
他如此倔强的样子,让沈江屿有些失笑,也让聂屏书越发心疼和自责。
“好。”
沈江屿看着沈锦顾,眼中骄傲:“不愧是我沈江屿的弟弟,有志气!不过你也得先把病治好,然后我才能教你功夫。还有以后这种事情,你不许瞒着我。你要知道,你如果能和他们打个平手,那才是你的本事。如果不能,那就是在被欺负!被欺负了还要憋着,是愚蠢!”www.
沈锦顾没有办法反驳沈江屿,只能犟着脖子盯着沈江屿,两个人谁也不服输。
这可真是亲兄弟啊!
还是聂屏书上前站在了他们两个人的中间:“行了,这么瞪着眼睛不疼啊?阿顾你好好养病,你要耍志气也得等病好了再说。”
她拉了一把沈江屿:“你跟我来!”
带着沈江屿走出了房间,聂屏书眸色渐冷:“明儿一早你和我一起去县中,我倒是要看看,那个沈河虎到底想干什么!”
“呵!”www.
沈江屿也冷笑一声:“我回来之后事情多,所以他总是来扰你这事儿我就忍了。他竟还算计到了阿顾的头上,明日我新账旧账同他一起算!”
等等?!他说什么?!
聂屏书诧异地看向了沈江屿:“你怎知他对我……”
沈江屿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是我娘子,你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这个男人……真可怕啊!
——
林阳县的学堂,就在县衙北面的那条街上。
林阳县下十个庄子六个村子,只要能供得起的家里,都将孩子送到了林阳县学堂来读书。
学堂之中除了沈河虎之外,还有六七个夫子,都是曾中过举的文人。
平日里的林阳县学堂早晨的时候,是最热闹的时候,因为正是学生们来上学之际。
然而今日学堂的门口……却格外肃静,甚至带着几分萧杀之意!
因为沈江屿带着他的兵士们,正守在学堂的门口。
那些学生们从远处蹦蹦跳跳而来,看到门口的肃杀景象,便鸦雀无声,恨不得低了头匆匆而过,甚至有些孩子都驻足原地不敢再往学堂而来。
聂屏书站在沈江屿的旁边,一边招呼着学生们入学堂:“没事儿啊,和你们没关系,你们快些进去,别迟到了!”
她一边嗔怪地瞪了沈江屿一眼:“不用闹这么大的阵仗吧?你今儿闹大了,日后阿顾还要不要回学堂上课了啊?”
沈江屿眸色淡淡,执剑立于学堂门口:“我就是要改了这学堂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