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赵神医!这里,这边请!”
老赵一边走,一边看着边上的保镖:“劳烦,能不能帮我泡杯茶?”
宋颀年一脚就踹上保镖:“怎么搞的!到现在老先生的茶都没泡!快去!老先生,您先请给犬子瞧瞧,茶马上就送来!”
paul在门口,听见里面的动静,庆幸自己没在里头。
不然挨了这一脚,他这暴脾气怕是要绷不住了。
顿时,祝赫的这套大平层热闹了起来。
得亏是180平米的大套,同时容纳这么多人不显拥挤,不然真是转不过身。
厨娘们把中西两个厨房都占完了,客厅里很快摆上茶水、果盘,拖地的、擦桌子的、收拾屋子的,还有各种智能家电系统,能用上的一切资源全都用上了。
房间里,宋辞也不敢看。
他伸出手,安静地躺着,老赵就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单手轻轻扣住了他的脉搏。
这一把脉,老赵就把宋辞也是个什么人摸透了。
常年吃喝嫖,肾气不足、中度脂肪肝、肺部也有小结节,血气阻逆,不是个好脉象。
老赵闭着眼,手指轻微地往下移了移,又仔细听起来。
这期间,所有人不敢大喘气。
就连宋颀年也小心翼翼地陪在边上,眼中写满了焦急。
终于,老赵撤了手,道:“你这小子,15岁左右就有女人了,看起来长得高高大大,实则外强中干,才会受了外伤没有中气跟元气支撑,内邪外泄、外邪入侵,身子一下子就垮下来了。”
宋颀年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太准了!
他儿子十五岁的时候,把同班女同学肚子搞大了,后来被学校开除。
宋颀年不得已给了女方家里两百万做赔偿,让人家打胎、噤声,又把儿子转到了私立的贵族学校。
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年了。
而且当时除了几位校领导,跟女方及家属,没几个人知道。
宋颀年看着老赵的眼神,就像是看见了什么至宝!
真是神医啊!
他激动地问:“那、那怎么办,现在有办法治吗?”
老赵眨眨眼,啧,下一句台词什么来着?记不起来了呢……
于是,他长久地沉默。
所有人也不敢打扰他,直到他终于想起来,才道:“也不是不能治,就是,如果你们想要治本,从他的根源调理的话,那就需要长时间。短则三五年,长则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