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拉着她的丫鬟都快急哭了:“你去找夫人也没用呀,她一个妇道人家更不可能去公堂,咱们若是去了公堂,肯定是添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我怎么做才好?难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他背黑锅,遭人诬陷?”
说到最后,香菱直接被气得趴在桌子上哭起来。
丫鬟见她家小姐难受,也跟着在一旁偷偷抹眼泪。
恰好房门在这时候被敲响,门被打开,许夫人走了进来,见香菱正扶着案子上哭泣,忙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你这又是做什么?我知道你是担心那位公子的事,可你这么哭,哭坏了身体可怎么办?”
“嫂子……”
香菱直接扑进许夫人怀里。
她自幼丧母,爹爹又找了个后娘,从来待她都很苛刻,幸亏有嫂子进门,她才被疼爱起来,所以嫂子对她而言,既像大姐姐,又像是母亲一般。
“好了好了,别哭了,嫂子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许夫人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道:“嫂子已经帮你打听过了,这事说不定还有转机。”
香菱一听还有转机,立马停止了哭泣,抹干眼泪,看着面前的许夫人问:“嫂子你快给我说说还有什么转机?”
许夫人看向旁边的丫鬟,丫鬟立马会意将房门关上,刘夫人扶着香菱道:“我跟其他几个太太刚刚吃完早茶,那几位都是消息极其灵通的,他们说来旺有个叔叔在京城当官,当然了,远水救不了近火,但还有一点,他们透露来旺现在寄宿的姑姑家,其姑父是当今摄政王。”
香菱听到这话,惊得直接站起来:“这、这是真的吗?”
“当然,但是切记不可乱传,毕竟这可是掉脑袋的事。”
香菱闻言使劲点头:“嫂子,这事可靠吗?”
许夫人眯了眯眼睛道:“八成是真的,所以你我暂且不要轻举妄动,咱们去看看形势再说。”
“嗯,我听嫂子的。”
另一边,贺常铉一大早就匆匆飞到两人房门前候着。
见到贺常铉,两人也是微微一惊。
贺常铉也不敢耽搁,冲着两人拱手道:“老爷太太,不好了,小的刚刚过去打探过消息,听说知府大人也来了,刚刚升堂的时候,知府大人就坐在县令大人身边,要求快速结案。”
听到这话,秦知意也是吓了一跳:“什么?这不是徇私枉法吗?阿晟,我们现在就去衙门,若是迟了,恐怕许县令顶不住压力,当真判了来旺死刑。”
杀人偿命,这在刑法严谨的古代,是逃不了的。
斐承晟听了秦知意的话,同样没有耽搁,两人坐着马车快速赶往衙门,等他们到的时候,衙门门口已经围满了人。
秦知意也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她的手也情不自禁地紧紧攥着斐承晟的手。
岂料站在门口的侍卫,却将大声呵斥他们离开:“看什么看,大人判案你们一个个离远一点!”
“都给我滚远一点,耽误了大人判案,你们个个都有罪!”
其中一个侍卫甚至抽出宝剑,对准了看热闹的人群,斐承晟一个大步上前用手指一弹,便将那侍卫的宝剑弹成两段。新笔趣阁
那侍卫吓坏了,往后退一步,其余侍卫齐刷刷拿着宝剑对准了他。
斐承晟一双冷眸看向几个侍卫,而后出声道:“虽说衙门办案的时候,无关人员不允许进公堂,但从来没说不能在衙门前面围观。你们只是身为侍卫,就这么抽出宝剑对着普通百姓,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几个侍卫只觉得面前的斐承晟不是平常人,但却不知道他真正身份,一个个面面相觑也不敢轻举妄动。
被弹断宝剑的侍卫硬着头皮问:“你又是什么人?这次案件特殊,我们大人吩咐了,不许闲杂人等张望。就算你有一身本事,敢跟我们大人作对,那就是跟朝廷作对!”
“你们大人?可是知府大人?”
几个侍卫一听这话,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