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卖给她那残废儿子,我不依她,她就胡乱嚼道!”
众人一听,瞬间恍然大悟。
“原是这原因啊。”
“秦婆子好狠的心,这要真是被人误会私通,可是要浸猪笼的。”
“不浸猪笼也要被赶出村子,这婆子……啧啧,我看当初斐公子就不应该分他们银子和肉!”
众人越说声音越大。
秦婆子家的儿子跟秦知意,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早就看出了秦婆子的儿子对秦家丫头有意思,可那丫头性子单纯,根本不懂那么多。
好事还没凑成,就被她爹给卖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秦婆子的脸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只想挖个洞钻进去把自个埋了。
秦子常见气氛差不多了,就又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自古以来,娶妻嫁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女儿没有再醮的意思,是我想让她再寻个婆家。”
众人一听,再次哗然。
但又想到说这话的人是秦子常,就又觉得没什么意外的了。
还是有一位年长的站起来道:“子常,虽说你是知意她爹,可做事也不能太过分,她刚刚做了寡妇没几个月,就算再醮,还不到三年,你就把她另嫁,不妥不妥。”
又有人道:“是啊,在家从父,出嫁随夫,夫死从子,虽说她被赶出来了,可到底……还是李家的人。”
这句话无疑将气氛拉到了高点。
秦知意静静地听着,她知道她爹的打算。
秦子常把想把她嫁出去,今天替她出头,也并不是完全为了替她出头,而是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告诉大家伙他女儿再嫁人是他的事,谁都不许掺和。
不得不说她这渣爹虽然唯利是图,但头脑还是在的,如果她不是脑子清醒的人,换做原主,恐怕真要被糊弄过去。
她从来都没想过结婚嫁娶,如果遇不到良人,带着三个孩子在这样的世界也还是能活下去。
可如今遇到了斐承晟,却是抱了一点希望。
就在一众人争论不休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这时候道:“她从李家出来,签了断绝书,入了秦家庄的户籍,怎么就是李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