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我还从未患得患失过。只不过你当初嫁到宁州之后,性子跟从前大不相同。我承认,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才忍不住被你吸引目光。”
这一刻,温容该感到高兴的。
但是想想那个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的灵魂,温容又莫名的怅惘。
当初她见到严居池时,虽然客观上讨厌自大冷酷的汝南王,但是她仍旧能够时不时的感觉到一种悸动。
一种不属于自己的,但是实打实存在的痛苦。
那是之前那个人留下来的,对严居池深切的爱意。
她高兴严居池是被真正的自己吸引,但也忍不住替之前那一位叹息。
这种感觉,有点分裂。
温容觉得自己纠结这个话题实在是蠢过头了。
有时候,活得不那么清醒,或许才是好事。
于是温容凑上前,轻轻地吻了吻严居池的唇角:“以前和从前的我,都是同一个人。如果爱我,要看以后。”
“是。”严居池轻声喃喃,眸光变得幽暗,他一把搂过温容,将人压到了身下。
温容眸子微睁,手掌抵着严居池的肩膀,稍稍瞪眼:“说好的,什么都不做!”
“没说要做什么。”严居池俯下身,亲了亲温容的嘴角,声音微哑,“但总得让我讨些便宜?”
他日日夜夜妄想的人此刻就在身下,严居池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温容看到他幽幽的眸光,想起今天在廊下那个缠绵悱恻的吻,脸颊微微有些红。
她扭过头,含糊不清:“反正……不行。你伤还没好。”
害羞终归是害羞的,但她更多的是害怕严居池的伤。
“那就是说,伤好了,就可以了?”严居池心跳飞快,不等温容说话,就攫取了温容的唇,动情的吻着。
他克制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抚上了温容的腰,听到温容极轻的喘息,严居池下腹发紧,忙挺直了这个吻。
温容也感觉到什么,咬着唇轻声道:“要不,你起来,冷静一下……”
话音刚落,房门忽的被轻轻敲了两下,然后就被打开了,极轻的脚步声,貌似是芙儿。
没在软榻上看到温容,芙儿正纳闷,就看到那莫名被放下来的床幔,刚想上前去看看,忽的想起昨晚,王爷是留宿在了流光馆的。
还不等芙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床幔后就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和不满:“出去。”
芙儿顿时闹了个大红脸,逃也似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