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坏了东西。
温容将丫鬟都屏退,问阮思年:“请来的那个郎中靠谱吗?”
“靠谱。现在府中因为王爷病着,加上接二连三的事情,并不敢请不干净的人进来,所以今天来的那个大夫是宁州城中口碑不错,但跟谁都没什么牵扯的人,不会有错。”
温容喃喃:“那倒奇怪了……”
阮思年也好奇:“怎么?”
“她看着就像是受凉,也像是吃的不太对,可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温容抬手按了严思芊的穴道,以免严思芊有什么猫腻,让她先彻底沉睡。
阮思年:“或许是中毒?从脉象上看不出什么吗?”
温容低声:“看不出。这样,你去让芙儿拿我的银针来。”
她出来的急,没带银针。
或许用针探穴位,还能看出端倪来。
阮思年去了,不多时带着芙儿回来,给温容递上银针。
温容取出一根,抓起严思芊的手,从她的虎口上刺了下去。
拔出针,温容在烛火下细细查看,许久,都没有什么变化。
阮思年莫名紧张:“如何?”Μ.5八160.net
“没有变化。”温容收起针,看了严思芊一眼,像是喃喃自语:“难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阮思年没说话。
在行医上头温容自然更有发言权。
温容在原地站了许久,终是想不出所以然来,决定先搁置。
“这几日派几个得力的人在这儿看着,兼之照顾严思芊。积珍阁内外所有的丫鬟和下人都看着,包括那个绿浓。对外就说严思芊是中毒,她阁中的下人都有可能下毒,正在查处,一旦查明之后绝不姑息。”
温容从里屋出来,找了纸笔给严思芊写了药方让阮思年去办,自己则跟芙儿一道出了正屋屋门。
外头积珍阁的下人跪了一地,温容见状顿住脚步:“你们还知道跪在这里请罪。”
绿浓跪在最前面,她匍匐着身子,叫人看不清表情:“都是奴婢等伺候二小姐不周,请娘娘责罚。”
“说责罚还早。二小姐中毒,实在可怜,你们虽有失察的罪,但当务之急还是得揪出下毒之人来。”温容铺了底,不欲多说,转身就走。
一夜之间,因为严思芊的突发恶疾,还有温容的刻意为之,王府上下颇有些人心惶惶的味道。
严思芊出事的第二日,天不亮,阮思年就把一切办妥了。
拨了几个人过去伺候,将积珍阁重新洗牌,天刚擦亮,温容过去照例给严思芊切了脉象,折回了流光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