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颔首:“我先进去,你在外头等着听消息,将她叫过来。”
阮思年点点头:“好,你去吧。”
已经是月上中天,王府里四处点起了灯,严居池的院子里尤其灯火通明。
温容进去没多久,就让人去给阮思年传话,将林月初叫了进来。
林月初带着丫鬟书双进来,端的一副恭敬模样。
温容叫人撤了屏风,是而林月初一进来,眸光就瞥到了严居池。
她神色微怔,似乎有些不舍的收回眸光,然后隐忍着朝温容和严居池拜了下去:“见过王爷、王妃,不知王爷王妃深夜唤月初前来,所为何事?”
温容没出声,严居池的眼神锐利,从林月初身上扫过,片刻都不曾停留,语气冷漠没有波澜:“你不知道为何?”
林月初顿了顿:“月初愚钝,还请王爷明示。”
“你愚钝?”严居池像是听到了笑话,语气讥讽,“你可比从前聪明多了。”
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击,林月初身子微颤,抬眸匆匆扫视了一眼严居池,表情委屈:“王爷何出此言?月初来到府上,一切听从王妃安排,从未逾矩越线,近日更是在屋中老老实实的抄录史记,连门都不曾踏出一步。”
温容似笑非笑:“你不曾出门,你的丫头可是出了门呢。”藲夿尛裞網
说着,温容看向她身后跪在地上的书双,轻笑:“是吗,书双?”
书双的身子肉眼可见的微颤了一下,抬眸,表情惴惴不安:“王妃,王妃这话,奴婢不敢当……奴婢只出门给您送过一次我们小姐抄录的史记,其余的时候都在小姐身边侍奉,何曾出门?”
温容笑了一声,意味不明,而后朗声唤道:“许从。”
许从很快从门外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侍卫,压着为严思芊治病的大夫大步走了进来。
“给王爷王妃请安。”许从简单行过礼,起身抱拳,言简意赅,声音沉沉:“前日,属下亲眼看到林大小姐身边侍女出入积珍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