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温容转身就要走。
“王妃娘娘!”那郎中惊惧出声,膝行几步上前,哐哐磕头,“娘娘恕罪,娘娘饶了小人啊!小人,小人实在不是有意要害二小姐的!小人真的只是想让二小姐好的快些……”
温容转身看他,眯眸:“按理说,若是二小姐好的慢,你还能再吃王府一段时间的供奉,如今反常行事,究竟是为什么?”
那郎中神色飘忽,似是纠结不已,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久,温容又沉声道:“若是不说,这件事让王爷知道了,你可就没命出王府了。”
严居池虽然不在意严思芊是死是活,但到底顾念着严思芊跟他乃是一父所出,纵然不会让她过得太舒服,但也不会让严思芊死了。
这大夫若是害死了严思芊,传出去的名声,黑锅可是结结实实的扣在严居池的身上,严居池定然不可能容他。
终于,那大夫以头抢地,颤声道:“是,是林大小姐!是她!是她昨夜之时让人来寻小人,给了小人一笔钱,又承诺待小人出府之后,为小人在宁州立医馆,让小人以最快的办法治好二小姐!小人这才猪油蒙了心,想了这个法子!”
“当真?”温容挑眉眯眸,“是如今住在府中的那个林大小姐?”
“正是她!”那大夫连连叩头,“娘娘若是不信,大可自己去问!”
温容眯眸瞧了他一会儿,一言不发的起身进了里屋。
严思芊这会儿已经安静了许多,但仍旧是面部扭曲着,不停的颤动。
温容俯身,探了探她的脉象,而后小心翼翼的给严思芊取掉了头顶的银针。
“给二小姐弄点安神的汤药,让她先安睡着。”温容看向旁边几个婆子,淡声吩咐道。
眸光扫到一旁的绿浓,绿浓微微一惊,忙跪了下来。
“你也别跪了。”温容轻嗤,“去找阮思年,让他带找人把那大夫带走,暂时关押起来。”
绿浓匆匆应下,如蒙大赦的起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阮思年就带着人来了,看到屋中的光景不免咋舌:“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把他关起来。”温容指了指跪在里屋门口的郎中,“严居池这会儿好点了吗?”
“刚吃了药,还问你呢。”阮思年纳闷不已,但还是先让侍卫将面如死灰的大夫带走,“小施那边你查的怎么样了?”
温容跟他往出走:“不怎么样,小施那边,跟林月初,是两码事。”
阮思年懵了一下:“什么意思?”
走到积珍阁正屋门口,温容顿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她笑容莫测,看向里屋的眸光带着冷意:“没什么意思,一件件解决吧。今儿恐怕可以把林月初送回林家了,至于小施这边,慢慢来,急什么。”wWω.㈤八一㈥0.net
绿浓也跟了出来相送,看那样子很是惴惴不安,似乎想讨饶,却又拿不准温容的意思。
温容看向她,似笑非笑:“绿浓,可别忘了你脸上这道疤怎么来的,还没入穷巷的时候,就有掉头的机会,别自己把这机会扔了不要,反往狼窝里走,明白了吗?”
绿浓拢在袖中的手微微一紧,半晌后才涩声道:“是,谢娘娘教诲。”
出了积珍阁,阮思年实在忍不住:“到底怎么回事?”
温容目不斜视往前走,声音低了很多:“小施的那个兄弟阿水,他的病十有八,九是被人所害,目的也很显然,就是要借此控制绿浓的家人,毕竟先前一直都是阿水在给绿浓的家人送钱。你说,想要控制绿浓的人,用这么隐秘的法子,是为什么呢?”
阮思年微微悚然凝眸:“这话怎么说,满府里现在谁把绿浓放在心上?秦太妃千里迢迢手伸不到这儿来,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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