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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温容的药膳炖好,着下人端进去,她自己没再过去。
倒也不是逃避给严居池喂饭,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是?
林月初还是住进了朗月轩,温容带着芙儿去到附近的时候,就看到朗月轩门口有人进出,里面也是灯火通明。
芙儿对林月初了解的不多,只知道林月初从前痴缠过严居池,这会儿板着张小俏脸轻声道:“娘娘,奴婢瞧这林小姐也忒贪心了,这都要入宫了,还想着往您跟王爷身边凑。”
“她若只是想给我添个堵倒也算了,没谁把她当回事。但如果林月初有别的歪心思……”温容微微凝眸,没再继续说下去。
如今严居池伤病未愈,除了许从能抽出空找人看着林月初,没谁有空管她。
芙儿想了想,抓紧献策:“这林小姐既然来了,就该来给您请安拜见!一会儿奴婢去朗月轩敲打敲打她!”
温容好笑,回头看了小丫头一眼:“你是不是忘了,我都跟你们王爷和离了?”
“这如今,不是要演戏给外人看嘛!”芙儿一本正经,“若是做戏不做全套,岂不是被人看出来了?”
温容笑着摇摇头,顿了顿又夸:“你说的是。”
想了想,温容道:“你也不用过去敲打她,林月初那人不简单,你应付不来。你找阮思年,叫他在王府库房寻一点东西,找些王府中得力的婆子媳妇送过去,你在外头瞧着,看林月初是什么反应。”
芙儿当即精神大振:“是!”
遣了小丫鬟,温容回去看严居池,把这事跟他说了。
“若林月初安分,便也不用管她了。我只是怕你累着,要给我做饭,还要分出心神去监视林月初。”严居池说的很是诚恳。
温容睨他一眼:“知道我辛苦,就多吃一点。”
她指着桌上的药膳:“还说不挑食,这看着几乎没动过。”
严居池靠在软榻上,轻叹垂眸:“这伤疼的厉害,实在举不起手来吃。”
温容微笑:“是吗?那你家的下人呢?怎么今日进进出出只有我一个?”
严居池抬眸,一副惊讶神情:“不是你说要留在这儿照顾我?我便遣散了下人啊。”
温容忍无可忍:“严居池,你故意的?”
“是不是太麻烦你了?那我让下人都回来。”严居池露出一点了然神情,眉宇间多了几分失落,偏他还露出一个笑容来,那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在说——
算了不麻烦你了,我的死活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