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另一间屋子。
那样子,如果不是阮思年还清醒,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怎么没一会儿,俩人看着像是恩爱夫妻了??
陆与之正好从房间里出来,阮思年忙抓住他:“这,这是怎么回事?”
顺着阮思年的眼神过去,陆与之没什么好气儿:“我怎么知道?”
“……得。”知道陆与之这会儿心气儿不顺,阮思年也没多说什么。
铺好了床,安顿几个人进屋子,一番忙碌之下,已经很晚。
阮思年和严居池的屋子毗邻,而穆行月则是跟着温容去二楼住。
“该收拾的都收拾了,如果还有什么事,尽量自己解决。”温容说着要走,严居池蓦的站起了身。
“做什么?”温容颇为警惕的看他。
严居池一副坦然模样:“我要沐浴。”
温容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我要沐浴。”严居池重复了一遍,说的心安理得,“不沐浴我睡不着。”
温容撑着最后一点耐心:“大晚上的,你让谁给你烧水?”
跟他客气一下,他还得寸进尺了?Μ.5八160.net
“我可以自己烧。”严居池莞尔。
温容指了指厨房的方向:“那里,井就在院子里,自己去打水。”
严居池不置可否,只是跟着看了眼厨房的方向,旋即道:“我一个人害怕。”
温容忍无可忍:“严居池,你要干什么?”
严居池一副无辜模样。
温容气结。
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严居池还有这一招?
“我不可能给你帮忙,要么自己烧水,要么就睡觉。”温容瞪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一只手忽的拉住了温容的臂弯。
“没让你帮忙,在这儿陪我,还不行吗?”
严居池的声音柔软,夜色之下,温容看向他,竟看到严居池面上浅浅的笑意,仿佛十分真诚,还带着点说不出的祈求味道。
温容这个人,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
严居池摆出这么个态度,温容反而不知道怎么拒绝。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抽出了自己的胳膊,转身坐到了廊下,好整以暇的看着严居池:“你到底要干什么,直说。”
“只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儿。”严居池也没迟疑,缓缓踱步到她面前,凝视她,“我明日就要启程,离开这里。”
闻言,温容倒有些惊讶:“这么快?”
这话一出口,温容就后悔了。
这语气……
倒像是不想他走一般。
温容往回找补,轻咳一声:“我以为你们不急着走,是边境的问题很严重吗?”
“没错,很严重。我们的探子其实在半月前已经飞鸽传书给宁州城递了消息。特木尔,似乎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