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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到底是想说什么?
想说自己之前和离是没想好会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如今便是……想好了?
“他想求和。”温容从来不是弯弯绕绕的人,她一言难尽的看着阮思年,“你们可真有意思。”
阮思年愕然的看着温容。
温容说不上什么滋味,她也给不了答案。
“如果,我是说如果。”见温容要走,阮思年赶忙出声,留住温容的脚步,“如果一切都会走入既定轨道,你和你在意的人都不会被置于险境……”
“我会不会跟他重新开始?”
温容抢先一步,说出了阮思年心中所想。
她似笑非笑的看向阮思年:“你还真是严居池的贴心小棉袄,他说不出的话你来说?真有意思。”wWω.㈤八一㈥0.net
轻嗤一声,温容神色淡漠下来:“阮思年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呢,谁问我什么我答什么,若提问的人自己都摇摆不定,就别想从我这儿得到答案。”
她不知道今天阮思年这番话到底是看不下去有感而发,还是严居池授意,让阮思年来询问自己的意思。
但无论是哪种,她都没有义务给阮思年一个答案。
看到阮思年有些茫然的表情,温容没好气的道:“我的意思就是,不管他严居池想跟我说什么什么,想对我做什么,都跟你无关。我不管你是狗腿子做惯了还是带着任务来问我的,你都别想从我这儿套到什么话,有本事,让严居池自己来问。”
语罢,温容不给阮思年思索的机会,拔腿就往前堂走。
阮思年反应过来,露出一个似是而非,喜忧参半的表情。
但很快,阮思年又觉得不适。
他的确,过于狗腿子了。
其实也不是他非要多管闲事啊!
如果严居池的心情不好,他能有好日子过?
“阮大人,真是辛苦了。”
忽的,身旁穆行月路过,还伴随着清冷的话语声。
阮思年脸黑了一半:“不辛苦,命苦。”
穆行月走在前头,脸一半隐在阴影之中,忍不住眼底划过一点淡淡的笑意。
阮思年跟在后面,怨气满身。
要他说,俩人赶紧和好算了,回王府爱怎么闹怎么闹,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这样闹到台面上,老是误伤别人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