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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抱着温离下去,容斯呼出一口气:“阿离这孩子最近怎么了?见了我亲的很,困了都不肯放手,非要我抱着她,刚刚要不是睡着,楚云都抱不走她。”
这阵子她抓温离的功课,温离一直跟温容闹别扭,所以看到容斯才如此的亲昵。
温容也没说,只道:“是去宴席吗?”看了看外头的天儿,还早,“这么早去做什么?”
“也不早了,现在天儿也短。”容斯随口说着,蓦的住口打量温容一会儿,“你刚刚睡着,做梦了?”温容一悚,下意识剜他一眼:“怎么,你管天管地管别人睡觉做不做梦?”
“不是,你做的什么梦啊?”容斯略带揶揄,“怎么感觉春光满面的?”
温容狠狠地噎了一下。
半晌,温容才没好气的:“去不去宴席了?要不要我把刚刚梦的什么给你写个公文出来批阅?”
“去去去。”容斯乐不可支,而后又忍不住道:“不是,现在就去?你,你不装扮装扮?”
温容很想给容斯一巴掌:“我装扮干什么?过去帮你接客?”
“没没没,不是这个意思。”容斯叫苦不迭,“我这不是想着,你这要见前夫了,总得立整一些,免得让他觉得你过得不好吗?如果让严居池觉得你过得不好,你心里能过得去?”
温容翻白眼:“我过得很好,用不着拿这个体现,而且我这样就很立整。”
温容素日的打扮本就是素净为主,却也没到灰头土脸的地步。
容斯拗不过她,只是兜不住笑似的:“是了是了,你天生丽质,也没什么的。”
“你少阴阳怪气。”温容轻哼,同容斯一道出了门。
两人纵马来到追鹿坊,里头早都忙开了。
一进去看到台子上有追鹿坊的姑娘弹琵琶唱曲,四处还换了新的帐幔,大有往日追鹿坊开张的意思。
温容无语的看了容斯一眼:“至于吗?”
“怎么不至于?汝南王莅临十里亭,多大的荣耀,我这东道主自然要好好招待一下。”容斯似笑非笑的瞅了温容一眼,“怎么,怕我追鹿坊的漂亮姑娘给严居池的魂都勾走了?”wWω.㈤八一㈥0.net
温容面无表情:“再说一句,撕了你的嘴。”
“温大掌柜饶命。”容斯笑呵呵讨饶,“别生气,我这也是不想怠慢严居池,毕竟他今天可是帮了你又给你出气的。”
“随你怎么说。”温容懒得跟他争辩,更懒得戳穿他的真实意图,“反正你要宴饮就宴饮,最好是别做什么小动作,你如果把严居池惹了,我不给你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