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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是最没立场询问的人。
于是容斯一副浑然天成的惊诧模样:“是吗?那你要听他的吗?”
温容看着他的表情,无情拆穿:“你这样,很像个傻子。”
最后一点遮羞布被无情揭开,饶是容斯这样脸皮厚的都觉得有点扛不住了。
他无奈,笑容带着几分苦涩:“何必……我都不打算过问了,你还非要我难堪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温容正色下来,“我把你当朋友容斯,我说的都是实话,除却没必要说的事,我不想说的私事,其余的,只要你问我,我都会说。严居池出现,的确是来与我说这件事的,至于其他的目的,不重要。”
“很高兴你能把我当朋友。”容斯微笑,“但是以我对严居池的了解,如果他真的只是告诉你,要你离开这里,他怎么可能亲自过来?”
“这算不重要的事。”温容面不改色。
那一个吻让她心悸到现在,但是心不心动,为什么心动,都不重要。
乱世,重要的是活下去。
“如意堂要开,但我不能留在这里。”温容看了眼如意堂的方向,“北亭来犯虽然看似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是大齐不至于到无法抵抗的地步,十里亭也离宁州城如此之近,只要严居池想要保住宁州城,就一定会保住十里亭。在我寻到下一个合适的地方之时,如意堂便暂时安置在此处。”五⑧16○.net
看了看满街的繁华,温容道:“先回去吧。”
一个元宵节,如意堂虽然不算是赚的盆满钵满,但至少比之前要好很多,隔日便有人来询问,如意堂是否能派人去唱堂会。
并且还有慕名而来,递了拜帖要见温容的。
明显是知道了温容的身份,但却不知道温容早都不是汝南王妃,而是白身了。
“看来有人刻意放了消息,这是想助你一臂之力啊。”
容斯在雅间,斜靠在榻上听楼下唱着长生殿,十分悠哉的调侃温容。
是谁放的消息自不必说。
温容一口气憋在嗓子里,想出都出不来。
她很想找严居池说一说,让他别四处放消息,但是这就意味着要见面。
温容自己就放了狠话,没必要再见面。
她不想食言。
“那我谢谢他,是他自己乐意。”温容狠着心,“如意堂多挣一点,我回大都的时候底气就足一点。”
有了钱,还有什么事是不好办的?
看着温容色厉内荏似的,容斯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