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他的笑声叫人辨不出其中的深刻意味,却让宋新钰越发的生出寒意。
“属下位卑无德,又是这花满楼的老板,穆将军定然是瞧不上属下的。”宋新钰勉强的挤出一抹笑,“若真有意,属下自然也是能感觉的到,不瞒王爷说——”
“宋新钰,别忘了你的身份。”
严居池忽的开口,打断了宋新钰的话。
他语气淡漠,叫人不寒而栗。
“本王要做什么,你很清楚;穆行月对本王的助力有多大,你也很清楚。”严居池淡淡的说着,站起了身,“不是你,本王也会想别的办法;进了宁州城,穆行月想就这么走了,这不可能。”
语罢,严居池拔腿朝着门口走去,复又冷淡开口:“你想好,你亲自来,就像本王说的,若她有意,皆大欢喜;若是让本王想别的办法,那可就不好说了。毕竟,皇帝眼瞧着要来宁州。”
不多时,屋内只剩下宋新钰一人,神色复杂的站在原地。
他面上的疲惫清晰可见,许久之后自嘲的笑了笑。
严居池下了楼,只见温容所在的雅间仍旧是没有打开,穆行月和阮思年各站一边,井水不犯河水。
“如何了?”严居池上前,淡声问道。
阮思年忙道:“里头仍旧没什么动静,王爷再耐心等等。”
严居池忍不住想上前推门,但是想到温容方才说的话,还是忍住了。
许久,里头才传来动静。
温容过来,打开了门,面色沉郁,却颇为平静。
陆与之也出来了,满面的疲惫。
“怎么样了?”穆行月先行发问,紧张一闪而过。wWω.㈤八一㈥0.net
“问题不大,这次醒来应该有八成机会,她会恢复神智,但我不知道能维持多久。”温容垂下眼眸,“穆将军,方才我对你说的猜测,恐怕,要成真了。”
穆行月不动声色,只是面上的血色一瞬消失。
严居池不露痕迹的瞥了一眼穆行月,而后又凝眸望向温容。
温容察觉到,颇有些疲惫的呼出口气:“晚些时候钟红菱醒了我再过来,告诉宋新钰一声,我先走了。”
说着,温容深深地看了严居池一眼:“王爷,我们一道回王府吧,正好,我有许多话要问你。”
出了花满楼,看到王府的车架,温容也没犹豫,先行上了车马。
不多时,严居池也上来了。
两人无言对视。
良久,温容有些艰涩的开了口。
“刚才的事儿,容后再说,我有另一件事要问你……那日,我典当首饰那日,你究竟,跟杜老板说了什么?”